,也正是顾谨方才多番顾虑的原因。
匪患恒生,不是好事,也并不是她想要看到的局面,之前陆归堂说起顾疆元逗留定州之时她便隐隐觉得不妥,直到今日细心分析,才算是下定了结论。
有人心里装了百姓,便也有人没装,那堂上坐着的玉面小公子商故渊便满意的笑了笑:“如此一来定州正值用人之际,要行平匪之事非国舅爷不可,圣上要安稳定州便要褒赏国舅,没道理那头儿给李家甜枣吃,这头儿却责打他的外甥。殿下,你逃过一劫了。”
陆归堂松了口气,是啊,他逃过一劫了,可那定州苍生又该怎么办。
顾谨放下手中茶盏,不由地放缓了声音:“想必王爷有法子能够探听到定州的消息吧。”
陆归堂点了点头,将声音放大了些,冲着窗外说:“去办。”
窗户外头,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国舅在定州多年不会不联系陆归堂,更何况当年国舅离朝之时陆归堂已经不小了,咸王府的暗卫明白如何与李昌平麾下的斥侯通信,要探查清楚定州境况易如反掌。
之前得知顾疆元父子耽搁在了定州的消息也是那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