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让他们消毒。
女老师蹲在地上,一点点地上药,动作放得很轻很小心,但酒精只要一沾到伤口,那种感觉刺激得不行。凭借她顽强的意志力,忍过了消毒一整个流程。
下一节上课后王梦来扶着墙回来了,面色苍白,下眼皮还有些反光。等她坐回位置上,江河更看清了她眼角的眼泪。
课下的十分钟,听同学讨论她的事迹讨论得很热烈,一个个的都对她改观了。江河听得惊心动魄。
本来想放学了背她回去,谁知道她一放学趁他不注意都跑没影了。
回到家后的王梦来把包里的蛋黄酥都掏了出来,完整的没有多少。只挑了些长相还可以的送到隔壁,然后按照计划做作业。每天都很忙,计划什么都不能落。
程达理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看着王梦来匆匆把蛋黄酥递来然后匆匆溜走,这行事作风可一点不像她,所以也跟来了。轻手轻脚地爬上二楼,在门外看着她一直把右腿缩在一个地方,动都不动,硬是看出了端倪。
他敲了敲门,走到她面前,眯着眼睛问“梦来啊,你腿怎么了?”
王梦来知道他向来心思缜密,什么都瞒不过他,便没打算诓他,她大方地笑说“没事,就是蹭了一下。”
他接着露出狐疑的目光,不太相信她的话“你把裤腿掀起来我看看?”
“没事的。”她边说着没事,边掀起裤腿。
于是伤口裸露在空气中。
“这叫没事?!你消毒了没有?”程达理连忙蹲下细看那伤口,浅的地方只是红了,深的地方颜色都深了。这么一会儿,看着已没有刚受伤那会儿惨。
这一看简直戳中他的心。
顿时火上心头。
“你怎么伤的?”他扶着桌子缓缓站起,严肃地问。拿出身为家主的威严。
她心里好生感动,程爷爷一向是最疼她的,不动声色的疼爱。
“救了一个小女孩。没事。”她轻描淡写说。
又说了一遍没事,这不知道是她今天重复的第几遍了。在师长、同学、陌生人那里,重复了多少遍她都不记得了。
“唉!”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好像是在责备自己的无能,然后看着她,眼中渐渐闪起泪花。
王梦来劝慰他说“爷爷,我不疼。”
程达理抹了一把眼泪“你这孩子打小最怕疼了,连挂针都不敢,这叫不疼?还骗我呢!”
王梦来看他顺着眼角皱纹流淌下的眼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