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梦来早知道这一天会来。因为他们的三观不同。江河心里有了隔阂后,关系早晚要变冷的,或者说,早晚要吵一架的。而且王梦来不会主动走出那一步。
回到家里,江河拿走她给买的试卷回自己房间做,神色淡然地比她还厉害。从她身边走过时,好像是变了一个人。
“如果你有不会的,,”
王梦来尝试着与他说话,被他冷冷的一声打断“我都会想出来的。”
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眼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王梦来站在楼上看着他走回了家,期间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但这都没什么。
程家比往常安静多了,江河因为赌气,所以日渐沉默,有时候连王知书的话也不听。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俩这是闹矛盾了。王梦来那边王知书早早劝过,奈何王梦来那个人总是把苦事往心里藏,所以若想缓和这段关系,还得从江河下手。可惜江河不听她劝。这个时候就得家里的另一个人出场了。
程达理总是背后给王知书出主意的那个人,他深知江河的脾性,所以并不想过多差手这事。因为江河若是不设身处地地为王梦来着想,他们以后的矛盾还多着呢。
上楼的脚步声很轻,江河没听出一点不同。他刚写了一点题目就开始发脾气。脑子里全是刚才她不挽回的模样,气得他脑壳疼。
当然也避免不了难过,反正就是难过。
憋了一个多星期,他都没和王梦来吵架,他已经快忍到极限了。
在a省时他写作业的状态和现在也差不了多少,学习全靠聪明,需要做的就是不停地满足父母的要求。够维持好成绩的话就不会多学,从来没有积极主动性。程达理站门外笑着摇了摇头,随后敲门。
江河连忙起身给他开门,看着程达理一副老谋深算、势在必得的模样,他深吸了一口气。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程达理是来劝他的。
可做错事的那个人又不是我,你们都知道的。
程达理倒是挺爽快的,他坐在了江河的床上,直言“梦来的性格跟你不一样,她很沉稳,在那样的家庭长大她很害怕失望。我就问一句,你现在还生她气吗?”
江河被戳中心中柔软,他感到万分挣扎,而对视上程达理的那双看尽沧桑的眼睛,似乎能被窥探到心中所有。他没办法说出这个回答。
“我的意思是,”程达理的手在膝盖上抓了抓,又拍了拍,微叹了口气说,“如果你不能跟她好好相处,那以后就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