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在暗示什么,但江河给自己心理暗示是自作多情了,毕竟想想王梦来那样的人,啧,一定是自作多情了。她只是不会拒绝而已。
“没有。是我要求的。”江河摇摇头道。
“那她跟你说梅欢跟温冬了没?”沈愉问。
“也没。”这一提,又是双倍的窒息。
沈愉非常温柔地笑了,满是怀念地说“梅欢是我女朋友,温冬是她的,,怎么说呢,知己吧。对她很重要,不然也不会合葬。”
江河不知道该回他些什么,所以一直沉默。他的视线还是朝向百米前的那个人。她正擦眼泪,然而朝他们走来。
“做一件事、爱一个人,如果一直没有回响,那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但前提是,你得真的用尽全力并且坚持很久了。坚持到消磨你所有的勇气和耐心。梦来寡言少语,远离人群是因为不想失望。别因为你的不成熟耽误她。”
沈愉的心情很沉重,虽然嘴上说得平平淡淡,倒在江河心里引起不小的波澜。他的目光深远,江河不自觉被吸引进去。
“男人要有责任感。‘唯有懂得什么是责任感的人才会知道爱人,才有资格被爱。’这是梅欢常和我说的,现在我把这话送给你。”
这是沈愉最后与他说的一句话,王梦来离他们不到一米,听见了些声音但不清晰。因为沈愉故意把声音压得很小。
王梦来比他狼狈,她两眼都红着,睫毛上还残留着泪珠,很小,但江河还是注意到了。这是他第一见她这么脆弱,好像随随便便的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脸上多余的一切则都是伪装。
他默默地记下了这一幕,记得很深刻。
“沈哥哥,我回去了?”王梦来笑意盈盈地对他说,顺便拉了拉江河的衣袖,江河便跟着她走。
“好。”沈愉点点头。
看着二人渐行渐远,他突然为王梦来感到高兴。刚才江河跟着走的样子,好像曾经的他。以前梅欢也是对他轻轻勾了勾手,他就跟着她走了好久,直到她从一个人变成了一捧灰。
回去的路上,江河心里攒了好多话想说,不说出来不痛快,可王梦来的表现又那样冷漠,让他无法靠近。
王梦来只看了眼他就知道他有话想说,她没有遮遮掩掩“你最近对我很不满吗?”
江河舒了口气,他笑着说“你终于问我了。我攒了一个星期的话。王梦来,你怎么能忍住一个星期不和我说吵过十句话的?”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