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什么?重疾、短命?生不如死?”
“那不可对。”焕春点着铭云的额头说道:“有些报应,不费血,却可以寸寸诛人心。”
“你这孩子有福气。”
焕春说道:“可别以后把自己的福气变成了怨气,害人又害己。跟她落得一个下场。”
“什么下场?”
焕春笑着,不答话。
铭云都快急死了,这焕春却赖皮上了瘾,嚷嚷着自己吃多了酒往龙榻上一窝,睡过去了。
焕春鼾声打的响,铭云长叹着气。
如今院中的枫树已经开始没完没了的掉叶子了,红红的铺成一片,看着惹人心烦。全胜只能叫奴才们一直清扫,最后干脆将树上的叶子全都给敲了下来,一片不留。
铭云看着不心烦了,可是看到那光秃秃的树心底总是咯噔一下子。
他真不喜欢冬天。
也希望,冬天可以晚来一点儿。
云觅跟燕无归架着马车回京时走了小门,他们大包小包地拎了一堆的东西,十几个宫人搬了两圈才将那些琐碎都搬干净。
铭云听着全胜喜上眉梢地传唤说是陛下跟贵妃回来了,下意识的就要起身跑出去,可是刚站起来噗通就又坐了下去。
“怎么殿下,这是欢喜坏了?”
“他们还回来做什么!”
铭云将手中的书扔了出去,面上怒容增显。
“殿下!”全胜慌了神,没见过铭云生这么大气,连忙去捡书说道:“陛下跟贵妃回来不是好事儿么?陛下有惦记着你呢,说给你买了挺多礼物,正让人往这儿送着呢。”
“我不要!”
铭云别开脸说道:“你出去!我想自己一个人……”
“这半年没见,脾气见涨?”
云觅调侃着说道,在外面风吹日晒,她黑了很多,眉眼比起来之前却更柔和了,笑着调侃。
全胜抱着书,看看殿下,又看看云觅。
云觅只是跟他点点头,摆手道:“先下去吧。”
“是。”
全胜的声音里都满怀着喜悦,走了两步说道:“今日就在殿下宫中摆宴吧?”
这么久没见了,铭云想的紧。全胜不知怎么云觅跟铭云之间总是若即若离,所以擅作主张想让母子两人多亲近一点儿。
“好。”
“不必了。”
前者是云觅说的,后者是铭云说的。
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