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月娆从系统里换了大剂量的麻醉药,只可惜,焕春这身体本就有抗药性。
所以……
他是活生生看着月娆将他胸膛抛开,眼睁睁看着她将心脏吃掉的。
月娆想起来那时焕春波澜不惊的眼神,再想起他这话,像是掌控了全局胸有成竹。
“怎么可能。”
月娆摇摇头,浑身瘫软地坐在椅子上,眼尾泛着红:“你骗我的。”
“那你就这般以为吧。”
焕春笑着擦了擦嘴,摆手道:“我这就要走了,你呢,好自为之。”
“你为什么不阻拦我?你既然不受限制,为什么不阻拦我?”
焕春回首,捏着胡须说道:“我啊,顺从天意罢了。”
“天意?”
月娆看着他,目光涣散。
焕春只是笑,笑着摇头离去,仿佛从未曾来过一般。只有大开着的门,只有寂凉无比的风。
铭云在看一本书,天下之治。
他看的很快,一目十行,一页翻过后就不会再往回退。字在纸上,看过便存进了脑子里。
焕春晃晃悠悠从殿外回来,铭云瞥了一眼他手中的坛子说道:“又去偷酒了?”
“这话说的。拿你两壶酒怎么了?”
焕春过来往另外一旁一坐,铭云就把书叩了下去,严谨地盯了他片刻说道:“你去哪里了?”
“我能去哪里?”
铭云蹙了蹙眉:“不要乱跑。”
“好家伙,小小年纪竟然管起来你师父我了?”
焕春拎着小坛子的酒抱着,酒盖一掀香醇地味道便传了出来,焕春趴在酒坛边儿像是个馋虫一般,嗅了又嗅,掂着饮了两口咂着嘴。
“她还好吗?”
“你说谁。”
铭云自顾自地拿起来书,继续翻页,没有搭理焕春的明知故问。
“你还关心她?为何。”
“怕她死。”
铭云的心绪已经乱掉了,他烦躁地将书扔到了一旁说道:“师父,你不是说教我逆天之法吗?那你告诉我,如何将既定的结局逆转。”
“呦,还想跟阎王爷抢活不成?怕不是想要遭报应。”焕春笑着轻轻敲着书案。
“可是她不没遭报应吗?”
铭云问道。
他没有指名道姓,但是焕春可以理解他。
焕春冷呲了一声,眼神带着嘲弄:“你以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