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家。
“主上只是将你父亲监禁,并没动你们灮家,你还要怎么样?”
“可是父亲?”
“好好效力,为他赎罪……”亓官羽再次蹲下,将灮景琰扶起,然后转身离开。
“是,主上!”
灮景琰一步一步向殿外走去,只留下错愕的长鱼和圭家。
“主上行事我等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我还以为灮竑死定了!”
“呵呵。”
“叶梵,你笑个什么劲?”
叶梵摇摇头,也离开内殿。
世上最狠地招安,控制你的软内,许你一个灿烂明天。
更多的考虑,怕是亓官羽要给南部换血,换一批最新鲜的血液。
叶梵会心一笑,果然是他认识的亓官羽。
“你说他怎么这么高傲?”
“主上身边的红人,自是高傲些。”
“你圭程溪不也是?”
“我?”圭程溪摇摇头,“我可看不懂主上的心思,我只能干些粗活。”
“你就谦虚吧!”
圭程溪迈出步子,然后听见背后老头的叫唤声。
“等等我这个老头子。”
亓官羽坐在黑暗了,他已经习惯了没有光亮的日子,有人在利用他,将他的软内曝在太阳下,让他没控制住这第一次冲动,本来久居黑暗的自己被强行见了光。他明明知道一着不慎将满盘皆输,他还是冲动了。
不理智地忘记了乾坤印,她怎可能那么容易死?
北宫卿,北宫卿的情人,井爷爷,亓官璇,亓官流搦,贺逸宸……
没人是可以看透的。
他以自己的微薄的能力与一帮冤魂一样的鬼在斗智斗勇,他看不见任何招式,只能见招拆招。这场漫长的战斗,只要稍不留意,便会死无全尸。
净一去了哪里?
他一直问自己,他回去过老宅,却只看见了费蔚南挂在高高围墙上的衣服。
等待,是腐蚀的木椅子上开出的花,被风吹散,染尽森林。
费蔚南迂腐吗?
谁都劝他,他就是死不了心。
以为我遇见你别谁都早,在彼此最美好的年纪,却又总害怕再回头,已白了各自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