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露出一个治愈的微笑。
“我走了,看好家。”
“是。”
殿内,气氛紧张到极致。
“主上,人带来了。”圭程溪进来复命。
灮竑识趣地跪在地上。
“你可知罪?”
“小的,小的知罪。”他低头看着地板,不敢反驳。
反驳与不反驳又有何意义?
“你们说怎么处置?”
一旁坐着的圭、长鱼、叶家不知如何接话,这说轻说重都不好。
“其罪,当,当杀。”
“终究是最初的五家之一,现在五家就剩下这么几家了,不如就判终身监禁吧。”
“族人倒也是个问题……”
灮竑吓得全身发抖,“小的愿意承担所有罪责,请主上大人大量饶过小的一族……就请您看在我一族攻打北宫卿有功的份上……”
灮竑还未说完便被亓官羽一掌击飞。
“你倒是还有脸提这事?”
灮竑爬起来,复跪在地上,涕泪交加,他心如死灰,这次,怕是没救了。
“与逆贼勾结,意图破坏南部安宁,罪已至死。”亓官羽蹲下,睥睨灮竑,“关入地牢,未得命令,不得放出。”
灮竑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唇苍白。
亓官羽起身,背对灮竑,悠悠地抬起一只手,“灮家……”
一时,内殿鸦雀无声。
生死判决,命悬一线。
“交由灮景琰接理,仍按先前的一切待遇……不变!”
听完亓官羽最后的这句话,灮竑一口堵在胸口的气终于吐了出来,他抬起惊讶的脸,激动地在地上磕头。
“主上,灮景琰在外面。”
“嗯。”
一时,灮景琰进来,跪在父亲身旁,他什么都不知道,只看见父亲一个劲的磕头。
“父亲?”他小声地说话。
“景琰,以后灮家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能像父亲一样,一样糊涂……”
“父亲,到底是如何了,你怎么这般样子?”
“谢主上开恩,我灮竑死都无憾了!”灮父流着眼泪,这等结局,他已知足。
“带走!”亓官羽发话。
“是。”一时,外面来人将灮竑带了下去。
“主上,求您开恩,饶恕我父亲!”灮景琰无助地看着亓官羽,又看看身边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