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吧。”
“哀家不信,”吕后双目冷盯刘盈,责怨道,“萧何为汉室所做之事只从大局而虑,他已是朝廷的相国,计较什么曹参?”
刘盈不悦,心中不悦吕后对他的政事有过多的参与,第一次不高兴而略有责备之意望着吕后,抬头挺胸正言而对吕后道,“撤。政治上的事,还请您日后勿要多管,我不是父亲,我不喜欢母后过多干政。”刘盈第一次这么不高兴,话未说罢,刘盈早已离席扬袖而去。
吕后尚未明白过来,见儿子已不耐烦的疾步离去,待她欲唤他时,却早已不见他的身影。吕后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慌和担忧,这是刘盈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跟她说话,而且语气更多的带有命令性。吕后心中窝火,问戴青,“他变了么?登基不足两个月,他就已经烦我了。”吕后颇多伤感,自言自语道,“哀家为他所做,是对还是错?”戴青安慰吕后,“太后,皇上青春正盛,难免有脾气。”“不,”吕后摆摆手,“哀家能感应的出来,他自从登基后便很少跟着叔孙通学习东西,叔孙通现在还在家待着呢。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吕后急唤戴青嘱咐她,“跟着他,瞧瞧他这些天在做什么。”戴青领命去了。
刘盈自长信宫满胸怨愤的出来,一时也地方可去,胸中正怨着母亲对他能力的不信任,所以他也不愿看奏牍。正当胸中怨愤难平时,刘盈眼前一亮,想起日前荆倾曾找过他,不知戚夫人和她最近好不好,自打自己登基后,还未曾去鱼藻宫给戚夫人朝拜过,想到此处,刘盈快步往鱼藻宫去了。到了鱼藻宫,刘盈惊诧万分,一个多月不来这里,竟不知此处竟无人烟的样子,荒凉的可怕,院中荒草长过了台阶,昔日鱼藻宫的辉煌已成记忆。刘盈不知这里发生了什么,进去转了一圈儿,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想知道戚夫人到哪里了么?”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
刘盈回头视之,正是石音华。石音华笑了笑,沿着鱼藻宫的外沿解恨的走了一圈,冷冰冰的说道,“戚夫人被皇太后送到了……”
“送到了赵国。”石音华话未罢,一个女子的声音已经盖过了她,石音华回头,却是戴青早已站在她背后,戴青冷眼目视石音华一阵,弦外有音的暗示她,“淮阳太后慎言!”石音华见戴青这样一个丫头的眼睛里都充满挑衅,胸中怒火几乎爆发,却因念其是皇太后身边的人,石音华不敢明得罪,只得强忍了这口恶气,只待日后有机会报今日之辱,石音华硬挤出笑意冷笑置之,转身离去。
刘盈半信半疑的问戴青,“戚夫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