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荆倾想安慰,却又怨他欺瞒这么久,终是不言一语转头便向安德录要回了汤药给刘邦送去了。安德录一脸惊慌的对刘盈说方才他与荆倾二人在说话时,戚夫人拿着皇帝的风袍正上台阶来,忽见两个人影闪进小弯道,便问安德录他们是谁,安德录说只是太子要到那里小解而已,戚夫人看了看安德录手里的汤药,分明是鱼藻宫的器物,戚夫人不答话,却笑了笑便走了。安德录称一直注意着戚夫人上了复道便在一处停下了,观着对面的小弯道注视良久。安德录劝刘盈慎重对待此事,只怕戚夫人在皇帝面前谗言太子私下戏逗女宫人,眼下宫中形势正紧,需得和吕后商议对策。刘盈不甚在乎的笑了笑便径直回宫。
戚夫人拿着风袍进殿,刘邦方倚榻小憩,忽觉有人往身上盖了东西,刘邦睁眼一瞧却呵呵笑了。戚夫人说,“陛下走得急,忘记拿袍子了。方才让荆倾送汤药过来,不知陛下喝了不?”刘邦摆摆手,称阅毕奏章便一直小憩,未见荆倾。戚夫人故作惊讶的看着刘邦,刘邦问其故。戚夫人说方才过复道时看见太子拉着侍女荆倾的手,将其强行拉进一个小弯道内,隐约看见荆倾不高兴,而太子却对其步步紧逼,摇着荆倾双臂,不知二人在做什么。刘邦当即圆眼盯着戚夫人,戚夫人恭敬的跪于席上,称不敢陷害太子,只是荆倾片刻便到,但见其眼眶泛红,或言语一试便知。刘邦踌躇一瞬,然其言。果不一刻,荆倾端着汤药进殿,由籍孺亲自转端至刘邦的案子前。
“太子因何拉你手臂?”刘邦细细观察荆倾良久,果见其眼眶泛红便心下起疑,因太子在刘邦心中虽秉性弱,但说戏逗宫女,刘邦不太相信,便以此话试荆倾。荆倾大惊失色,不知如何应答,方知太子真实身份,此时他俩却显然被戚夫人利用,荆倾急的冒汗,半晌无言以对。戚夫人交代荆倾暂且回鱼藻宫照顾如意。刘邦不悦,闷闷不语的喝着汤药。戚夫人趁势更说皇帝以前巡视关东时,太子便在宫中胡为,常叫宦官跳舞给他看,日夜作乐,且暗封一个宫女为太子妃。戚夫人尽说太子于皇帝前和皇帝后的所作所为大不同,外忠内奸,外柔内阴;又道吕后更为其铺路,残杀管夫人。刘邦一股怒气冲上脑门,冲破了新旧伤口,食指颤抖着对戚夫人道,“把太子……妃带来,朕验……”话未罢,便昏倒于地。戚夫人吓得大叫,籍孺赶紧叫人传太医。三日后,刘邦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叫戚夫人将那所谓的太子妃带来验证太子的清白。戚夫人将早已准备好的‘太子妃’带来刘邦面前。刘邦强起身问此女,“太子究竟临幸你不?”此女吞吞吐吐,半晌不答,忸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