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便是技术高超而利索的下马,少年们牵着马匹便笑容满面的进村了。少年们矫健而利索的下马动作直叫周昌看的惊叹,“赵国还有这等良家字,此等少年不作兵子可惜了。”
崔周呵呵笑道,“周相尽为国家了。前方十九里处有个小集子叫邯郸集,邯郸集上主要的商品就是铁器和丝绸布匹。方才我们经过的采桑村原先是个破败的小村寨,村民不足五十户,张耳赵王巡视此地时赞叹此地的桑叶茂盛而人口不多,所以从邯郸城中强迁一百户来到采桑村发展此地的丝织业。为了解决丝织物的出售便与十九里外的邯郸集连通,周相不知,那邯郸集不远处有空旷地儿叫鸽子台,方圆数十里只有草而不能作物,所以有人在鸽子台养马放牧。张耳赵王便将鸽子台的马以租赁形式租给三五少年,下令他们每年春夏都要亲自去采桑村联系绸缎布匹的出售,售价按集上价格即可。张耳赵王是为了将破落的采桑村与邯郸集连通起来好发展两地的经济,结果果真效果非凡,采桑村女子们忙完农活便聚集一处养蚕织布。此策历经张耳、张敖赵王一直到现在依旧如此,所以周相刚才看到的少年便是去采桑村联系出售绸缎布匹的人。周相不知,采桑村原先的一百五十户已经增加到三百九十户了。”
周昌听完崔周所言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满脸诧然,只知张耳命不久长早早死去,只知张敖曾有行刺皇帝的谋逆罪行,殊不知赵国在他二人手里打造的这么兴盛,微怔良久便深深点头啧啧称道,“这便是明君的治国策略也。”遂而立即说道,“崔公已说了邯郸集,那便不去了,我已了解。去最破落的村寨看看,我且要学一学前两任的明王策略。”
“好嘞。”崔周一声应下便扬鞭牛背,扭头对周昌笑道,“周相坐好,我们往姜窑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