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怒说:“永巷并不是让你折磨人,而是让你好好的教规矩,人难免有错,错而能改便是好,你为何非要如此折磨别人,不怕折寿么?”
永巷令又是哈哈一笑,“老奴是糊涂人生糊涂过,岁岁年年似反复,何惧他折寿?况且你听过来到永巷的人还能活着出去吗?”不知他真是如此心态还是故意说给荆倾听,反正荆倾觉得要想救出芸何秀月,和眼前这个烂人是讲不通道理的,还得找皇后。
“我这就去找皇后,不准再打她们。”荆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警示着。
永巷令看她那个架势,还是不屑的说:“等姑娘你找了皇后再说吧。”
荆倾气愤愤的又白了他一眼,走到芸何秀月面前,拉着她二人的手,谁料她们二人竟疼的‘嘶’的一声,缩回来,瞧见她们的手满是创伤,好些都已结痂了,荆倾鼻子一酸,眼眶里噙着泪水,看着她们的双眼,坚定地说:“放心,荆倾一定会把你们救出来,芸何秀月,你们愿意随我到鱼藻宫里当差么?”
她二人听后用力地点点头,低下头流着泪委屈的说:“愿意。”
荆倾辞别了她们就擦着泪花儿出去了。
芸何秀月暂时被带到了暴室里看管着。
荆倾刚一走,从永巷的一个小黑屋里就走出了戴青,她径直朝永巷令走来,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演得不错,赏你的。”说着就从腰间拿出一个小袋子交给他,永巷令打开一看却是一锭金,脸上的褶子更是硬挤在一起,笑得就像椒花。
“为皇后效力是应该的,还望戴青姑娘以后多指教。”永巷令谄媚的笑着,眼睛从未离开过手里的金。
“看来,皇后的计策就要成了。”戴青喃喃自语着,眼神里流露出一股骄傲的喜悦。
原来,那个跟着荆倾的小宫女跑开去,就是来告诉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