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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倾不敢进去,只在外面仔细地看着里边的一举一动,“好可怜。”
“走开了。”永巷令一脚把那个抓着他腿的宫女给踹开去,又给了她几鞭子,宫女顺势一跌,歪倒在地,胳膊上擦破了皮,血迹沾湿了她的衣服,她又赶紧爬起来抹抹泪,没有管血已经流出来了,依然向他求情。
她只是哭着,希望大人能够饶过他们这次,依然跪着。
“孙芸何,任秀月,不是老奴我想要和你们过不去,你瞧瞧……这,不是给我找麻烦么?”那个宦官拿起洗烂的衣服嫌弃的看着,带着埋怨的口气。
门外的荆倾一听,心里‘扑通’一下,“怎么会是芸何秀月?”她又仰起脖子看着。
“来人呐。”永巷令叫过两个下人,指着她们说:“去,把她们关进暴室里,停止一切饭菜,能饿死就饿死,能渴死就渴死吧,反正活着也是受罪。”
“不要啊,大人,奴婢知错了,大人……”二人被那两个下人强行拖起,拖不起就半拖着,硬拉着死拽着,她们脚都磕伤了。
“住手。”一句话迅速的从门外传进来,永巷令被这句话引来了兴趣。门外的荆倾看不下去了,一下子冲了进来,气冲冲的站在永巷令面前,眼神狠狠地瞪着他,像是吃了他。
芸何秀月看见荆倾来了,哭着唤一句“荆倾……”
永巷令正预备出去,不巧进来了荆倾挡着路,他没有见过荆倾,也没有见过哪个宫人敢随便对堂堂永巷令说‘住手’。
他斜眼上下打量着从门外闯进来的荆倾,神情举止皆有傲慢,阴阳怪气眯细着眼睛不屑的问:“哪个宫的?敢私闯永巷?不要命了。”他大声吼着,想要拿出永巷令的威仪吓住她。
荆倾却上前一步走,充满威胁性的咬咬切齿说道:“我不准你再打她们。”
不就是一个小宫女么?永巷令倒也不怕荆倾的狠话,继续傲慢不屑的问:“哪个宫的?”
“鱼藻宫,怎样?”荆倾甩给他一句话。
不料那永巷令先是一愣继而却掩嘴笑了起来,充满讥讽,旋即又停止了笑,横挑眉竖挑眼地说:“我倒是谁呢,不就是戚夫人的宫人么?又怎样?这永巷之主可是吕皇后,不是戚夫人。这两个宫女也是皇后差人送来的,说是不知宫规,叫我调教一下呢,怎么,错了么?”讥讽的笑着,围着荆倾嘲讽的特意嘱咐道,“我等可是听命于皇后殿下的。”
“你……”荆倾被激的不知该如何接话,理顺了一下情绪,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