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嫡系部队都是身披三层重甲,这可是实打实的亲疏有别。
王左挂认为刘仁玉对自己的嫡系部队好,这是应当的,他也能接受,不过刘仁玉说把他没当外人,他听了也就是当个笑话而已。
等王左挂想完这些心事,他便开腔道:“大人,流贼虽然人多,但是您身先士卒,冲杀在前,小的跟着您这样的将主去打仗,就算是死了也甘愿。小的想问的是,咱是新附之军,跟流贼决战的时候,您是不是要驱咱们出战,在最前面冲锋?
如果您是这样安排的,小的也认了,只是能不能给小的手下的人多配些盔甲,这样,咱们好歹也能多冲一阵,多杀些敌军。”
啥!?
王左挂此言一出,刘仁玉才发现自己完全想错了方向,原来人家王左挂神色不好除了害怕寡不敌众之外,还因为害怕自己把他们当炮灰,而不是单纯觉得寡不敌众。
“左挂,不成想你还有这样的心思。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冲锋陷阵的时候,我,还有你所说的,我的嫡系一定冲在最前面,你跟在后面儿冲杀就行了。”
“大人,您不拿咱们这些流贼出身的人当炮灰吗?”
“什么流贼出身的人,你进的靖边堡来,就是我的人,不过你资历浅,如果一进来就跟我那些个老兄弟们一样的待遇,我那些老兄弟也会不满,所以我只能给你的手下配一层盔甲,当然时间长了,我可以给你们配两层盔甲,你觉得如何?”
刘仁玉在王左挂心中就是天一般的存在,人家将主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一个新人还能如何,当然是跪地磕头,万分激动地说道:“大人厚爱若此,小的敢不尽心竭力,报效大人。”
“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明日战阵之上要好生杀敌,我自当为你表功。行了,你这就下去好生歇息去吧。”
“是,大人,小的告退。”王左挂答应一声,便喜滋滋地走出中军大帐,回去歇息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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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涧去往延安的官道之上,刘仁杰带着孙无病,何耀宗等30多名骑士正在朝着延安方向推进,以便探察敌情。
刘仁杰带着手下们从军营里出发以后,已经跑了将近30里路,一直没有碰上流贼的侦骑。
“刘二爷,您看流贼还真是差劲,咱们隔他们都只有20里地了,还一个侦骑都没有见着,照这么来看,咱们靖边堡军就算是直接打到延安城下,只怕都不会被发现。”
孙无病见自己等人跑了这么久,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