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苏醒来的时,已是次日清晨,猫爪子轻轻揉着眼睛,脑子比往常还要清明,身体更是无比舒畅。
转头看外面的天色,还是一片漆黑,离着天亮估计还有一段时间,可是肚子却有点饿。
正准备去桌上找点东西吃,白苏苏就发现自己竟然不是在自己的小窝里,而是躺在男人的枕边。
这个意识让白苏苏下意识地炸毛,一爪子直接拍在了祁敬渊的那俊美的脸蛋上,流氓!
祁敬渊睡眠本就不沉,被白苏苏拍了这么一爪子,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将猫丢出去,而是轻轻将猫抱起来,大手温柔地抚、摸着白苏苏的头顶,“小白醒了啊,朕还以为小白要很久才能醒过来呢。”
正常人家的猫昏睡一整日,主人都会担心,祁敬渊也担心,可他知道,自己的猫和寻常的猫不一样,所以即便着急,他也还是耐心的等着。
“喵?”她睡了很久吗?白苏苏歪着脑袋,努力的分辨,小倒霉蛋是在驴自己,还是自己真的睡了很久?
看着白苏苏那疑惑的样子,祁敬渊忍不住笑了,“是啊,因为小白喝醉了,睡了一天一夜,为了惩罚小白,今天的小鱼干减半,以后不可以喝酒了,知道吗?”
因为天色尚早,屋里漆黑一片,祁敬渊怕自己下手不知轻重碰到白苏苏的伤口,让人掌灯。
祁敬渊这话可捅了马蜂窝,暖黄色的灯光下,白苏苏的小爪子焦急的扒拉着祁敬渊的亵、衣,不一会儿,祁敬渊的亵、衣被她扒拉开,大片的胸肌出现在白苏苏的面前,惊得白苏苏急忙收回爪子,生怕这练有金钟罩的倒霉蛋把自己爪子硌疼。
不能扒拉衣服了,白苏苏两只小爪子就开始扒拉祁敬渊的头发,大有一副,你敢扣我小鱼干,我就给你把头发薅光的架势,只是祁敬渊的头发太过顺滑,她的爪子根本无法握住,每次都会滑下去,可白苏苏不知何为放弃,越战越勇,她今天打定主意了,不给小鱼干就捣蛋!
祁敬渊看着跟自己头发玩的欢快的猫崽,忍不住地扶额,他觉得以前大概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这猫聪明,害怕猫掉下去,祁敬渊用手托住,一边出口威胁,“再闹今天一整天的小鱼干都扣光。”
嘴上虽然这样说,祁敬渊却不敢真的这样做,他的猫昨天一天都没吃东西,今天再不吃,饿坏了怎么办?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想让对方长点记性罢了。
果然,白苏苏一听再闹一整天的小鱼干都扣光,立马乖巧的坐在祁敬渊的手心中,那模样,就差在脸上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