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苏咬的很轻,她不敢过于用力,再怎么说,这也就是一件普通的衣物,她怕稍稍用力一下,就给这人将衣服扯破了,见到这人终于搭理自己了,白苏苏将自己放在桌上的小鱼干往前推了推。
这一乖巧的举动,瞬间抚平了祁敬渊的暴躁,伸手轻轻挠着小猫崽的下巴。
“这是给我的?”祁敬渊另一手指着桌上的小鱼干。
白苏苏骄矜地颔首,又大方的往祁敬渊面前推了推。
她可是一只明事理的猫,小倒霉蛋对她这么好,她当然也要回报小倒霉蛋的。
捏起桌上的小鱼干,小鱼干不大,上面还沾着猫的口水,将小鱼干塞回到猫嘴里,“上面沾了你的口水,还有你的牙印,朕不吃别人咬过的东西。”
被小鱼干塞了一嘴的白苏苏怒瞪双目,好心当成驴肝肺,竟然还嫌弃她!鱼唇!
白苏苏叼着小鱼干,愤怒转身,用后背对着祁敬渊,就这种不讨神仙喜欢的人,吃屁去吧!
白苏苏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之后,祁敬渊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两分,那双冰冷的眼睛也带上了一丝丝的温度。
白苏苏吃完小鱼干,就窝在祁敬渊的身边修炼。
她刚入定,徐海便进来低声说了两句话,祁敬渊面色严肃的合上奏折,“叫他进来。”
徐海将人叫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长相平平,丢在人群里都不会让人多看一眼的普通人,只是再仔细一看,这人身上的气势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模样还是那么平凡,可身上却没了那种市井气,那种沉稳干练的气质,让人无法忽略。
“陛下,您交代的事情都做完了,只是,芸大人及其党羽家中所有钱财一夜之间都无故消失。”
暗七不敢去看祁敬渊的脸色,他奉命在暗中监视芸述骅及其党羽,而现在,芸述骅及其党羽家中所有钱财忽然消失,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他的失职。
“无缘无故消失?不止芸述骅一家?”祁敬渊的面色漆黑如墨。
暗卫跪在地上,强忍着恐惧僵硬点头,“是。”
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皇帝就算是摘了他们的脑袋,他们也只能认。
“暗七,你也算是老人了,该受到什么样子的责罚,你心里应该很清楚,自己下去领罚。”
“是。”暗七松了一口气,还好,命还在。
起身刚准备离开又听龙椅上的皇帝平淡道:“芸述骅什么反应?”
“气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