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在现场拣获的蛇也证实只是普通的草花蛇,没有毒性,换言之,被这种蛇咬过,是死不了人的。”
曹氏顿时便呼天抢地起来,“我怎么知道有毒没毒?反正我相公就是被蛇咬死的。”
“既然如此,你为何逃跑?你相公死了,你不思报案或者抢救,竟然卷款潜逃?”毛乐言冷声道。
曹氏哭哭啼啼地道:“我也不想逃走的,但是丫鬟回来见此情形,竟失口说我杀了人,我瞧那蛇也只是一条普通的草花蛇,我也知道是没有毒性的,一会被官衙冤枉我杀人,我岂不是没命了?我也是一时糊涂,才带着孩子逃走的,大人,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我是冤枉的。”她一边吼一边隔着铁柱攥住严捕头的衣袂,哭得是力竭声嘶。
毛乐言仔细端详着她的神情,看她这个样子,也真不像是说谎。沉吟了一会,她问道:“这大冷天的,你们家里哪里来的蛇?”
曹氏怔了一下,摇摇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瞧着毛乐言的神色,陡然惊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瞧着毛乐言,“你是那什么王爷的人,我曾经得罪过你,你现在是来整死我的对吗?我警告你,你敢这么做,我就告到皇上面前,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得,你一个女人家,是不能办案的,也不能过问政事。”
毛乐言失笑,“凭你,还和政事沾不上关系。我要整死你,不用等到现在,这件案子我是管定了,不怕告诉你,刘红是我的朋友,我知道她死得不明不白,所以我会连同刘红的案子一同调查。”
曹氏脸色陡然发白,怔怔地看着毛乐言,恐惧渐渐弥漫上她的眸子,她身子往后挪了一步,喃喃地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