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打扫?”
“可以安排犯人自己打扫,想来他们也不想自己生活的地方如此肮脏不堪的。”毛乐言建议。
严捕头眸光一闪,喜道:“这倒是个好办法。”
一路前行,两旁的牢狱内关着神色呆滞的犯人,他们张望了一下,便各自低头发呆。
行至牢狱的中间,严捕头停下脚步,往左边的铁牢喊了一声:“曹氏!”
毛乐言定睛看去,只见一间约莫三平方米的铁牢里关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她蜷缩着坐在墙角,听到有人呼叫,猛地抬起头冲过来拽住铁柱喊道:“大人,冤枉啊,我没有杀人啊,我是冤枉的。”
严捕头用剑在铁柱上敲了一下,威严地道,“肃静,肃静,往后退一步,有话要问你。”
毛乐言看那曹氏,早已经没有了昔日的嚣张跋扈的神气,疲惫的脸皮肤下垂,眼圈淤黑,神情有些癫狂,双膝跪地,双手攥紧铁柱,拼命地摇动着身子。她眸光移到毛乐言脸上,神情微微呆滞,“我记得你,我见过你。”她情绪便开始有些激动起来,“是不是你害我的?我没有杀人,是不是你冤枉我?”
毛乐言瞧着她,问道:“你丈夫是怎么死的?你从头到尾说一次。”
曹氏激动地道,“我已经说过了,不是我杀的,他是被蛇咬死的,那条蛇已经被我相公打死,你们也看见那条蛇的。”
“姨奶奶让你从头说一次,你就说一次,不许废话。”严捕头怒道。
曹氏被严捕头凌厉的眸光吓了一跳,身子往后挪了挪,跪在地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哭了一会,才抽抽搭搭地道:“那日,丫鬟在厨房里炖汤,我怕她偷吃便进去瞧着,刚好相公回来找我问些事情,也来到厨房。谁知道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条蛇,相公见到蛇,操起一条木棍便要打它,谁知道那蛇竟然灵活不已,反过来咬了相公一口,相公吃痛,一手捏住蛇的七寸再用火钳把蛇打死。没想到打完了蛇,相公忽然便倒地,口吐白沫,那被蛇咬的腿肿起来,没多久就不行了。”
毛乐言闻言,想了一下,“你说那丫鬟在厨房里炖汤,那丫鬟可看见你相公被蛇咬了?”
曹氏嘤嘤哭道:“丫鬟刚好出去抱柴火,没见到,她回来的时候,相公已经断气了。”
“也就是没有目击证人证明你相公是被蛇咬死的,”毛乐言沉思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你说他是被蛇咬到,腿肿了起来,但是我刚才看了报告,只说他是毒发身亡,腿上是有蛇齿的印子,可检验过,并无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