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七境、七境……”
或是在感慨对方达七境后便可能会再次分开,所以在思量他于这段时间内该做些什么。
亦或是在考虑,该用何种方法才能教沐清儿恢复以往的心态,以便于恢复正常的修行。
也不知具体在想些什么,他便这样睡了过去。
……
自从上次沐清儿“落荒而逃”之后,江离便当真不客气的把她当作“侍女”使唤起来。
打水要求洗脸、送餐要求喂饭、闲时要求奏乐、疲时要求按摩……
各种各样的磨人条件,皆是被他无耻地提出来。
当然,洗脸、喂饭、按摩之流自然是不可能,沐清儿途中多次险些暴走。
五年来几乎已然变成了“行尸走肉”的人,被江离弄得更像是个富人家不受待见的小妾一般。
更有甚者,只因一次她想躲起来避而不见时,那个厚脸皮的人在谷中大喊了一声:“清儿!”
之后便是她愤怒嘶吼的那句“你到底想干什么!”和出自另一人的“先生,我在这儿呢!”
两句答话几乎同时在谷中飘荡着,随之而来的是空气一度的安静或者说是寂静。
青衣自然在发现喊的不是自己之后,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沐清儿则感觉自己出了个“天大的洋相”而格外羞恼,以至于愤怒地摔门不出。
总之,她可以说是受尽了“委屈”和“折磨”。
不过同时却也变得更有些“人气儿”来,形容得好听一些,便是如同“冷漠在上的仙子被拉下了凡尘”一般。
所幸,就在她正有如同“度日如年”之感时,当日晚间,几位“故人”到来才使得她暂逃江离的“魔咒”。
假若说有蓝衣贴身伺候,江离便会收敛许多,那么在江月以那“虽然不明确但又饱含深意的眼神”之下,他只能是“乖巧”了起来。
虽然他是“先生”、“兄长”,可女人天生就是个奇怪的“物种”,江离认为还是不要轻易“招惹”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