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甚?”
你当我想来?若不是因为…最终,她有些恨恨地道:“师命不敢违!”
“前辈的意思,像是要你做我的贴身婢女?”
他一次次的明知故问,也不怕她生气,或许反而是觉得眼下的她的生气时更可爱些。
而她此时当真已然有些咬牙切齿了,生冷地回了一个字:“是!”
“甚好!正好我一直缺个暖床的丫鬟。”有些人却不去管那许多,仍旧调戏出言调戏。
沐清儿突然定眼恨着他,那意思是:玩笑开得差不多就行了,过分了要不得!
被看得有点心虚、害怕,摸了摸鼻子,他假意清咳两声道:“当然,本人虽然风流倜傥、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以至于引得无数女修仰慕不已,但一向洁身自好,是绝不可能做出要‘侍女暖床’这等为人不耻的事情。”
沐清儿早就听不下去了,怎么会有这般……这般不要脸皮之人。
但也被江离自吹自擂的样子逗笑了,想起了当年自己喜欢上的,不正是这个样子的他吗?
虽然有了笑意,但仍旧不曾好言以待,气骂道:“无耻、下流!”
假若是个陌生的女子这般言骂,那或许当真是在嫌弃、厌恶地骂。
但倘若是熟悉的人,甚至是有过旧情的女子这样骂道,其中意味,江离自然也是明白的……
人们总喜欢劝别人不要得寸进尺,却又极少有人真正能做到。
不过江离的思维总是与旁人有些不同,此时他想的是:不仅要得寸,而且更要进尺,多进它几尺才好咧。
于是坏笑道:“但既然是留在身边做侍女,自然要做好侍女份内的事……”
然而,此次他尚未讲完,沐清儿便已然忍不下去了。
心道怎地还没完没了?莫非还真想、也真敢把自己当侍女使唤不成?
于是直接打断他的话,冷冷说道:“无事我去休息了!”说完便转身出门,其它的全然不再理会。
“别走啊,不暖床好歹打盆洗脚水吧?喂……喂……喂……”江离却好似仍然不愿意“放过”她一样,不停地喊道。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阵更急促的脚步声。
实在是太过无耻了!沐清儿心里这样想着,然后飞速逃离,同时不得不再次“责怪”琴圣对她的安排。
而江离则是极为开心地继续躺回床上,保持先前沐清儿还未到来之时的样子,口中喃喃自语着。
“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