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才回来这件事,她其实是有些心虚的。所以对于孟元珩到现在还在耍无赖的行为,她也不好表现的太过偏帮和纵容。
沫儿,你果然偏心。孟元珩撇了撇嘴,看着她的眼神转为哀怨,俊脸上写着大大的三个字:不开心。
沈千沫对这个年纪越大却越幼稚的男人也是一脸黑线,将手上的药碗递到他面前,无奈道:“先把药喝了吧,歇会儿。”
在他们去北狄的这段时日里,司徒恭已经成功用烈火莲的配方研制出了寒毒的解药。只需连服七日,孟元珩体内的余毒便可彻底清除了。
孟元珩难得配合的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带了几分热切的提议道:“沫儿,等吃完这药,咱们就带着天璘上天山,可好?”
还不等沈千沫回应,谢鸣玉在一旁出声道:“恐怕王爷短时间内都无法离开陌城了。”
“这是为何?”孟元珩斜视了谢鸣玉一眼,不悦道。
谢鸣玉还是笑的一脸温和,然而却无情的打断了煊王爷又想偷懒带着沈千沫出去逍遥的无耻念头。“半个月之后就是西北三年一度的春季科考,这可是西北开办的第一次科举,王爷绝对不能缺席,必须留在陌城坐镇。”
在西北三年,因着缥缈先生定下的家规,谢家的人虽然也时常帮忙处理政务,但是却很少参与定策和权力之事,对于孟家军的军务他们更是绝不插手。
这不仅是对谢家的保护,更是对沈千沫的一种护佑。对于谢家人对她的情意,沈千沫感动之余,也只能尽她所能为谢家筹谋了。
孟元珩嘴角一僵。该死的,早知如此,他就千方百计的在北狄多赖一些时日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