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笑,祁渊的这段话说的实在是大快人心。
小辈调教长辈这种事情还真不多见,周瑾成也算是其中一人了,可他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能反驳他,愣了半天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不跟你个小屁孩说话,别来烦我。”周瑾成在激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可是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他也只能是越描越黑。
他气的牙根直痒痒,从小到大都没有叫一个小辈说话给噎到过,更何况他还是很会说话饿一个人,这实在是太有辱他的身份了,让他站不也是,坐也不是,莫名的一股烦躁感涌上来心头。
“元褚枫,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还得叫自己的义子来跟我打仗,你就这么怂吗?”周瑾成说的很是理所当然,就像在话家常一样,“你明明就保护不了流莺,却偏偏要把她圈禁在你的身边,她根本就得不到快乐,跟着我天下所有的奇珍异物我都可以给她,何乐而不为呢?”
敢说元褚枫怂的人恐怕就他一个人了吧,整个燕国的江山有一半都是他替先皇打下来的,要不然怎么会有如此的大好河山,现在竟然有人敢说他怂,可真是天下一大奇谈。
“别再跟他废话了,众人听令!”元褚枫瞪了他一眼,又转过身来跟那些将士们说道。
“属下在,请王爷下令。”众人听令,近万人的声音几乎可以穿透整个云霄,很是振奋人心。
“跟本王下去给周瑾成一点教训,今日我一定要让他长长记性,敢说本王怂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说罢,元褚枫带着所有将士冲出了渑池,顺势和他们厮杀起来。
人数上占了上风,他们的将士又很团结,周瑾成他们每个三两下又被打的落花流水了,但还是能找到机会逃出去。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日日都是如此,周瑾成的军队可谓是越战越败,已经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了,但总能逃之夭夭。
说句实话,单凭周瑾成想要得到流莺的这个毅力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一日,元褚枫在议事厅里跟他们商量战术的时候,提出了一个想法,就是要把周瑾成赶紧给解决了,留着日后必然会是个祸患。
“我觉得王爷说的对,我们不能跟他浪费时间了,赶紧把他给解决了,就能一举夺回燕国,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了,免得夜长梦多。”元宋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话虽是这么说,但周瑾成他这个人实在是太狡猾了。他不管败的多么惨烈总能找到办法逃走,渑池也派人去追过,可是这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