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周瑾成还是不怕死的来到了渑池门口,他为了得到流莺已经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他来大肆攻打渑池就是为了统一燕国,拿下元褚枫这个愁人,现在看来这些只不过都是一个幌子,他唯一的目的就是得到流莺。
而他为了得到一个女人,已经让很多人为此丧命了,军队里更是怨声奋起,军心早就不稳固了。
可他从来就不在乎那些,因为谁要是敢违抗他的命令,就直接是死路一条,谁还敢作死。
“周瑾成,昨日本王看你还算识相的面子上,暂且放了你一马,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非要上这里来找死?”元褚枫得知他又来攻城的消息是很惊讶的,毕竟没有一个人是要上赶着送死的。
明明就已经输得很彻底了,也知道对方的人数已经比自己多出了几倍不止,可偏偏还是要来继续送死,元褚枫征战沙场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没脑子的人。
“我也说过了,得不到流莺我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她只能是我周瑾成的女人,你们赶紧把她交给我,我带着她回到京城,大家相安无事不是很好吗?”周瑾成一点也不愿意服输,甚至还有一些越挫越勇的意思。
“你个叛贼,竟敢这么侮辱我的母亲,你要是活腻歪了就直说,别临死前还要拉个人垫背。”祁渊站在城墙之上,第一次知道周瑾成这个人竟然这么不要脸。
镇南王和王妃已经成亲数年,收养一子,生有一女,家庭幸福美满,他非要来插上一脚,谁听了能不生气。
“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也配跟我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在周国才待了几天,就不认识燕国的王了吗?”周瑾成对小辈很是不敬,完全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燕国的王?身为周国的太子,本来是让你潜伏在燕国的,结果受利益蒙蔽双眼,背叛了周国,差点让周国一夜覆灭,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燕国的王?”祁渊从小刻苦学习,成绩一直是学堂里的第一,面对这种场合一点也不怯场,更不服输。
他继续说道:“我告诉你,现在我是周国的皇帝,我和你就是同一个地位,别在那里给我大呼小叫的,你算什么玩意。而且,你以后最好对我的父亲母亲客气一点,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再替周国清理门户。”
被他这么一通数落,周瑾成觉得自己的面子上挂不住,脸色甚是难看,一会青一会白,那样子简直比吃了死苍蝇还要难看。
渑池的那些人都在憋着笑,看着周瑾成那副模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