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出来的人,貌似路子有些走偏了,这么直不楞登盯着自己,没有一点上下尊卑,不过好不容易**出来,总不能一刀砍了吧。
而此时,性格有些耿直的陈新郎坐不住了,直言道,“大人,是我执意挑选的。”
武秀径直看向他,那双俊秀的眸子里,有着人间最明亮的眼神,一分仇恨,一分悲伤,一分往昔,余下七分皆是坚决。
“大人,陈欢,早已死在了娶亲那一天!”
他缓缓开口说道,似是说一个毫不相干的陌路人,他的眼中包含万物,像是一个死去的世界。
对,不是他死了,而是这个世界死去了,属于他陈欢的世界死去了,所有的一切都停留在死亡的那天。
这一刻武秀堪堪明悟,他身穿弁服不是因为实力突飞猛进想要四处招摇,更不是自己所想的承受不起打击精神失常。
而是,他想要铭记仇恨,铭记过去的不堪,正是因为有过无能为力的恨,所以才让此刻的武秀哑口无言。
他们在某种意义上算是一类人,深深明悟有些伤口是无法愈合的,所以没有那些所谓劝人放下一切,时间良药的屁话。
这种伤,只有仇敌的鲜血才是最好的止痛药…
“大人,你不在的这两天,陈兄都快急死了,不眠不休,时刻杵在这客栈门口等候大人归来。”
看着两人又一次陷入冰冷,魏殃适时开口缓解气氛。
然后,陈欢听到魏殃的话小心翼翼加上一句,“大人,刚刚我不在客栈门口是因为是去查看蒋鶴父女,我把他们关起来了。”
说完还时时刻刻关注着武秀的反应,见他没有在意这些松了口气,让魏殃不禁感到好笑,一个大男人,就算你长得再怎么貌美如花也不能被救一命后就老想着以身相许吧,只是这种话他也只能在心里念叨,说出口恐怕会被分分钟剁成碎片。
而在魏殃预料之中,以陈欢这有些耿直的性子果然举报了蒋鶴父女,看到大人又是一个赞叹的眼神,让他心中有些得意。
“新郎,你去把蒋鶴父女带来吧。”武秀找了张干净桌子坐下。
看着陈欢走向客房的方向,魏殃做贼似的查看四下无人,亦是坐下小声说道,“大人,我看您刚刚看到陈兄有一瞬间短暂的失神,
其实我第一眼看到陈兄穿衣打扮后的模样也是大吃一惊,我们回来的路上,好多姑娘都尾随着我们……”
武秀一脸黑线,自己刚刚对着一个男人,竟然有一瞬间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