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死死的盯着自己,目光炽热似有温度,让武秀不禁打了个冷颤。
“陈欢,见过大人。”
他看上去有些抑制不住的欣喜,七上八下乱跳很久的一颗心在此刻也算是放下。
清脆声音在耳畔响起,武秀逐渐回过神来,看着他恭敬行礼,看来陈新郎还是那个陈新郎,说话行事俱是正常。
让武秀暗中庆幸自己并没有**出一个失心疯的傻子,不然以后传出去,那可真是好说不好听,
只是,这陈新郎洗干净后变得比女子还有貌美,在外行走未免太过招摇了些,有些不符合自己低调的人设。
然而这一幕到了魏殃眼中却是陈新郎那盛满“含情脉脉”的眼神,做不得假,完了,果然不幸被自己言中,大人果然与他有那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关系。
魏殃赶紧将头别向别处,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眼中那一丝别样的目光亦是被深深隐藏,恨不得此刻的自己是个瞎子。
心中大呼好险,幸亏自己生的丑了些,否则在大人的淫威之下,自己是屈服呢,还是屈服呢,这个问题魏殃不敢继续想下去,已是一身鸡皮疙瘩,些许恶寒……
魏殃此时脖子都快一百八十度旋转了,有些生硬的疼,只是大人在此,他怎能独自走开,不符合他走狗的人设。
陈欢也不知是不在意,还是毫无察觉,目光直直盯着武秀,后者被看的浑身难受,而看到他身上那一身大红,目光转向魏殃,不禁咳嗽一声。
“魏殃,好眼光!这就是你带她买的衣裳,你怎么不带着他置办两身丧服回来,一人一身,直接给你俩挖坑就地埋了。”
“大人,是我的错,是小的无知分不清迎婚的弁服和寻常衣物。”
他本就觉得陈新郎挑选衣服不妥,但是又能怎样呢,他总不能因为一身衣服去得罪这个看起来比大人还难伺候的冰块。
所以直截了当认错,大人不会因为陈新郎穿着一身奇装异服怪罪他,而陈新郎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骂,所以此时大人怪罪,他也是表现的颇有“义气”。
分不清,现在这不是分清了么,武秀觉得一阵好笑,不过他也只是在转移话题,并没有要要指责谁的意思,这种尴尬的氛围,虽然一身弁服看上去奇怪,但也无伤大雅,
这世界上看的向来都是弱肉强食实力为尊,实力足够,就算不穿衣服到处遛鸟都没有人敢说一句不好,还得夸赞一句大人的鸟威武雄壮非吾辈能及。
但现在的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