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几两银子,大方地递到老鸨手中,道:“多谢妈妈!”
徐文涛轻轻推开门,立即就望见冯越小姐坐在窗前,犹如一座白玉雕成的石像一般。
徐文涛自嘲地笑了一下,开口道:“冯小姐,我这里有礼了。”说罢深深地作个揖。
冯越像是惊醒过来,扭头望见徐文涛已走到近前来。那徐文涛一张又黑又麻的脸直朝自己逼来,要是在先前,冯越都会恶心得吐出来,可是今天她不。她是经过了许多的折磨艰难一路走过来,现在心灵早已麻木了,对这一张麻黑脸还有什么大惊小怪呢!
冯越不但不惊慌,她还认真打量着来人,他身材中等偏下,除麻脸不说,还门牙外露,下巴尖削,双眼对视,十足是一个丑陋不堪的男人。冯越心里还是叹了一口气,只有她自己听得见。
冯越知道这位刘公子来过几次,出手很阔绰,连鸨儿、龟公、姊妹们都得到过他的好处,今日遇见,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一下。
徐文涛道:“今日能亲睹小姐姿容,真是三生有幸也!”
冯越早已站起身子,道:“刘公子请坐下。”
徐文涛坐在椅上,抬眼望见桌上放着未完成的诗稿,随手拿起一张来,原来是一首七绝,从头读一遍,虽说是自伤身世,却也写得不落俗套。
徐文涛摇头晃脑地道:“好诗啊!难得小姐这么有才。”
冯越正欲张口谦逊一句,这时,房门“呀”的一声打开,老鸨带着一个小孩,端着酒果品菜蔬走了进来,在另一张小桌上摆下。
老鸨笑着对冯越道:“这位刘公子是本城出名的才子,正凑着你的趣儿。刘公子来过几次了,你可要好好陪陪他。”
徐文涛从袖里掏出一把碎银来,直接递到老鸨手里,道:“我跟冯小姐叙叙话,等有事叫你。”
那老鸨满脸堆笑,道:“好说,好说,你们玩儿吧,我就不打搅了。”
老鸨说完走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
屋内剩下两人,冯越道:“刘公子请坐。”
“冯小姐请了。”
两人坐在桌前。冯越拿起酒壶,给徐文涛倒满一杯酒,给自己倒一杯,然后端起酒杯,道:“刘公子请了。”
一杯酒下肚,那酒如花气般芬芳。屋内早已燃着一盆炭火,烘烤得人的心如春花般绽放。两人才开始也很规矩,如才子对着佳人,喝着酒,吃着菜,说着风花雪月的话题。
酒过三巡,红光盖脸,两人就放浪起来了,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