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头?难道要比比看,谁跟更有耐力吗?
这样一连过了好几天,拓跋濂真的吃住都在公主府外,一副张英不开门见他他就不走了的样子。
张英沉不住气了,挑了个时间推开了府门,抱着胳膊看着笑眯眯的拓跋濂说道:“拓跋濂!你有没有点……”
“没有。”
拓跋濂打算了张英的话,笑道:“我是真心的。”
张英静静看着拓跋濂,过了会儿笑了起来,直笑得肚子疼:“我说拓跋濂,你身为南边部族的二殿下,能不能别做这么有失身份的事情啊?”
这话要是传了出去,直传到南边部族的话,也不知道拓跋濂能不能有脸面再回去。
“这怎么能算是失身份的事情呢?”拓跋濂轻笑道:“公主殿下,怎么样?”
在他看来,这些事情再正常不过。谁没有醉心与人的时候呢,难不成因为他是二殿下,就要矜着身份,等着张英先表明心意?
若真是这样,那张英也是一国公主,也得自矜自持,那他们猴年马月才能两条线交到一起去呢。
张英张了张嘴,而后道:“喂,进宫面圣吧。”说着把自己的猫往拓跋濂怀里一放,俏皮地笑了笑。
拓跋濂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张英的意思,问道:“进宫?为什么进宫?”
“傻啊!”张英怒冲冲地拍了拓跋濂一把,道:“进宫面圣,请圣上赐婚啊。”
一直躲在暗处盯着这两人的沐云歌突然站了出来,拍着手说道:“看吧,我就说你们两个迟早会走在一起的。”
小逸也探出了一个头,在旁边起着哄。
张英红了脸,低下头去扯拓跋濂的衣袖,道:“快走啊!”
拓跋濂宠溺地笑了笑,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好好好,听你的,我们现在就进宫请圣上赐婚。”
彼时,南安正在皇宫中与圣上对弈。
“永安王已经被扳倒了,臣是不是可以恢复身份了?”南安捏着一颗棋子,慎重地看着棋盘。
其实恢不恢复身份对于南安来说并不重要,但重要的是,他想让沐云歌名正言顺地回到自己身边。
算着日子,或许沐云歌也快要分娩了。
圣上沉默了片刻,反问道:“你觉得你现在恢复了身份,由此带来的所有的事情,你都能处理吗?”
的确,有很多事情都要解决。南安沉默了一会儿,棋子掐在手里,许久未能落子。
圣上看着南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