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忍了一晚上的气借着这件事发泄了出来,她指着旁边低头跪着的辰汐,道:“好好的一个姑娘,被你因一己之私差点给毁了。”
沐云歌在旁边看着,悄悄戳了戳她的腰,低声道:“张英,收敛点。”
“收敛什么?”张英怒不可遏:“这样丧尽天良的禽兽,我还对他收敛什么?上上下下的人,还有他不敢动的吗?”
“先前刺杀我,刺杀圣上,如今谋权篡位,真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看着炸了毛宛如小兽的张英,沐云歌低头扶额。
也罢,让她发泄发泄也好,不然憋久了该憋出病来了。
而拓跋濂看着这样的张英,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张英怀里抱着的那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眉间带笑。
张英的目光不经意见扫到了拓跋濂,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暗道,看到中原出了永安王这么一个蠢才,你就这么开心?
跟在拓跋濂身旁的丫鬟轻咳了一声,唤回了拓跋濂的神情。
见此情形,所有官员全部低下头,一声不吭。圣上满面怒容,命人将永安王关押到大理寺,择日斩首。
出了这么档子事,宴会也办不下去了,就在圣上想要散了这宴会时,拓跋濂突然朝圣上跪了下来。
圣上一惊,警惕地看着他。
“圣上,濂倾心与公主殿下,请圣上成全。”
听到他这么说,张英瞬间放大了眸子,道:“拓跋濂,你知不知……圣上,婚姻大事并非儿戏,不可如此草率啊。”
沐云歌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个拓跋濂倒是放得开,居然有胆子直接请圣上赐婚。
圣上摆了摆手,说道:“这件事稍后再议,诸位请回吧。”
张英闻言松了一口气,挽着沐云歌的手离开了皇宫:“那拓跋濂到底怎么回事,真想把他给宰了。”
“好啦好啦。”沐云歌抬手替张英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说道:“这件事日后再想,都这么晚了,我们先回去休息吧。”
张英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
拓跋濂守在公主府外,笑着等着张英推开府门的那一刻。但张英却在府中呆着,一直不离开公主府半步。
“我说,”沐云歌看着在庭院里来回踱步的张英,显然是心乱做了一团:“要不你就出去散散心?这么闷着也不是个办法。”
就这么僵持着,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