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可见,大小姐腰牌上的毒跟她先前所说在庄园上闻到的香味是不一样的。”仵作说罢,又像是为了表明自己并没有动手脚,将沐云歌的腰牌拿开,又倒了几滴醋下去,瞬时就又变成了淡红色。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云歌,我没有想到……你……”李氏满脸的痛心,甚至指着她的手都在颤抖,哽咽地说了两句,便又开始嚎了:“你要是有什么不满的,说出来就是了,又何必这般狠毒,竟然要了老夫人的命,你这孩子,当真是叫我害怕!”
“不是我!”沐云歌此时只觉得脑子涨痛,可是她除了这么一句,却再也没有旁的话可以说,现在的情势对她十分不利,而她能够自证清白的东西,也几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