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而过。
“我想起来了!就在不久之前,大小姐从外头回来见老夫人,还将这个腰牌递给了老夫人,只是老夫人信任大小姐,所以又给推了回去!”
沐云歌刚捕捉到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光芒,旁侧就有人站了出来,进一步地坐实着她在腰牌下毒的事情。
方才说那一番话的,便是老夫人院中的嬷嬷,由她作证,沐云歌的嫌疑顿时就大了许多,族人们纷纷激动不已,若非有蔺玄觞在她面前挡着,他们都想要指着她的鼻子痛骂。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简直就猪狗不如,若我是你,现在就应该一柱子撞死,以死谢罪!到地底下给老太太赎罪!”
沐云歌稳住心神,一把将腰牌脱下,握在手心中,大声道:“如果是我在腰牌下的毒,又怎么敢自己拿着?且仵作也说了,这个是急性毒,只要小量就可以置人于死地,难道我自己不怕死吗?”
“那你怎么解释,刚才那狗分明就是被你腰牌上的毒给毒死的!”
沐云歌深吸一口气,极力地让自己保持着冷静,接着往下说:“我先前去过庄园,在庄园里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说不定就是在那个时候沾染上的。”
“你要如何证明?”
“若要证明,也好说。”易云枫再一次开口,朝仵作看了过去,道:“你去验一验,看腰牌上的究竟是什么名头。”
仵作点头,上前一步接过沐云歌的腰牌,仔细看了一遭,道:“不知大小姐方才所说的一股奇怪的香味,究竟是如何奇怪法?大概的形容一下?”
沐云歌闻言细细地回忆了一下,应道:“有一些酸涩,还有一些刺鼻,不过是很淡,还混合了一点花香。”
“如大小姐所说,那味道里偏酸涩,想来应当是同明矾一般的物质。那在下这里倒是有一包药粉,兑水后可以验酸性之物。”
说罢,仵作便就拿出了一包药粉,还吩咐了下人取了两碗水同醋过来,而后当着众人的面,往那药粉兑成的水里倒了一些醋,当下透明的水就变成了淡红之色。
“那么现在,将这个腰牌放到水里,若是如同大小姐所说,水就会变色。”仵作说罢,就将沐云歌的腰牌放到了另一碗清水里头。
只是等了好一会儿,那盘水却是没有任何变化。
“这……”沐云歌一心以为是在庄园上遭了道,却不曾想竟然也不是,那么,究竟是谁下的毒,还能这样悄无声息地栽赃到她的身上?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