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狗鼻子才能闻出来!”
汪泽将杯子重重撴在桌子上。
“你骂本官是狗?”
“我怎么没听到?怕只有狗耳朵才听到了我骂你是狗。”
“本官与令尊同朝为官,好歹也算你的长辈,今日我就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这个不肖子!”
他起身扬手打来,我闪身躲到门口。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乐无栖你给我住嘴!”
端木兰断喝一声,我乖乖闭嘴,汪泽也不好再发作。
听雪阁里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来了这么多官员,丝毫不敢怠慢,请我们用了豪华的午膳,刚刚见过那么血腥的场面,唯有端木兰能面不改色地吃饭。
日落时分,徐捕头和仵作终于回来复命。
捕头说:“房内看似整齐,门窗紧闭,依然有第三人闯入的痕迹。首先,昨日虽然是国公爷接到了绣球,依旧有不少人垂怜她的美色,送了定情物定下了她第二夜第三夜……她的贴身丫头说昨日收了不少宝贝,都收在香雪兰的一个百宝箱中,可现在百宝箱不见了;其次属下在床下发现了一截男人的断指,已交给仵作验看。”
我连忙伸出双手,向众人证明自己的手是完整的!
捕头接着说:“属下还询问了几位姑娘,她们说死者似乎有一神秘情郎,两人曾在城郊破庙私会,对方似乎是一江湖男子。死者本来只卖艺不卖身,几日前却突然要出卖自己初夜,她们怀疑死者和情郎闹了矛盾,那情郎这些天确实也未曾露面,死者总是一人对着她养的白鸽垂泪,那白鸽似乎是她和情郎通信的信鸽。”
姚正怀疑道:“听雪阁这么宽松,允许姑娘们私下与情郎以信鸽通信?”
捕头洋洋自得,因为他也想到此疑点,自鸣得意地说:“属下就此问过老鸨,老鸨说香雪兰并不是卖身进来的,相当于外聘艺伎,听雪阁给她提供平台,她挣的钱与听雪阁二八分成,虽然苛刻,听雪阁却能护她清白,而且不干涉她的私生活。所以虽然抽成大,听雪阁也吸引了不少香雪兰这样的江湖艺伎伶人。”
姚正点点头:“既无人强迫她突然主动卖身其中必有蹊跷,仵作,你可验出什么?”
胡子花白的仵作沉稳地回答:“那截断指离体时间当在昨夜丑时,属左手小拇指,指腹有厚茧,应是习武之人,而且是个左撇子。至于死者……”
仵作看了看端木兰,咽了口口水低下头说:“死者昨夜破了处子之身,身上留有大量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