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先下手为强了?他私卖兵器勾结乐莽的证据我已交给了皇上,已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了,我也不跟他客气,直言道:“汪大人,刑事案件是三法司的事,关你们兵部何事?您该不是仗着自己品阶在姚大人之上而越俎代庖吧?”
兵部侍郎是正三品,京兆尹是正四品。
“国公爷言重了,本官本来和将军有军务相商,忽闻国公爷出事,本官才和将军一起赶来,没有插手姚大人办案之意。”
这是说我家夫人因私废公了?还说我给夫人添麻烦耽误了他们商讨军务。
岂有此理!
“汪大人任职兵部,对于查案恐怕还是外行,我相信姚大人能够查清真相还我清白,这枷锁我暂时带一下也无妨。”
端木兰始终没有说话,姚正揣摩着她的意思说:“本官相信国公爷和将军的为人,这枷锁就算了。徐捕头,开始调查吧,本官有几个问题要问国公爷。”
我们退居门外,一群捕快蜂拥而入,仵作开始验尸。
隔壁的房间被临时征用,我们围着桌子落座。姚正说:“还请国公爷将昨夜之事一一道来,越详细越好。”
越详细越好?端木兰就坐在我身边,说得细了岂不是找死?
“昨日我心烦意乱,出门散心,听闻听雪阁有姑娘抛绣球,便来凑个热闹,谁知不小心被绣球砸中……因为这几日我都失眠多梦,精神不振,昨夜就早早睡了。半夜香雪兰好像还喂我喝了交杯酒,这是听雪阁的规矩,姑娘初夜搞得和嫁人一样。之后我睡得很沉,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一觉到天亮,一早有丫鬟来唤,听她说她叫了半个时辰,可我丝毫都未听见,现在想想,倒是有可能被人下了*迷香一类,此事还请姚大人彻查。”
汪泽对我的说辞嗤之以鼻:“国公爷还真会避重就轻,与美人赤诚相见还能早早入睡。”
能撒谎就要能圆谎,我连忙狡辩:“所以我才怀疑自己被人下了药!”
“师爷,吩咐他们着重查验房内香炉和酒水。”
立于姚正身后的师爷领命而去。
不多久,师爷领着一个捕快拿着一个酒杯回来了。
“大人,此杯中含有大量蒙汗药,是被人涂于杯壁上,并不是混入了酒水中。”
“好,你去吧,再有什么发现及时来回禀!”
汪泽拿起杯子闻了闻,阴阳怪气地说:“这么大剂量的蒙汗药国公爷都未能察觉?”
“药味被杯中酒气掩盖,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