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也不吃了。
元友看女儿好像很在意的样子。
“没怎么,既然你们认识,不妨可以告诉她,过几天可能得帮我个小忙。”
“什么忙?”
元友不急不躁,喝了口豆浆。
“爸,您快说啊,想急死我啊!”
“这个说来话长,以后给你讲行不?也不是啥危险的事。还有你这急脾气以后改改。”
元友有些后悔提及,女儿的急脾气非把人缠磨死。
“您怎么回事了,又不想告诉我,还非要起个头儿问我,那您说,能帮您什么忙?我能帮不?”元化星把父亲没有喝完的豆浆拿走了。
“这个陈魈是不是跟你关系很好,我咋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儿啊,长这么大,没见你对哪个人这么上过心啊,你这孩子,我还没喝完呢。”
“谁让你不告诉我的,我现在急火攻心,六亲不认了。”
元化星把杯子放到炉子上热了一下,又给父亲端了过去。
元友喜滋滋的又喝上了豆浆。
“跟你说其实也没啥,你们学校有个跳楼的同学叫于辉,估计学生们都应该知道吧,他父亲跟我算旧相识,昨天来求我的就是他们。
他儿子属于自杀,生前也算是因陈魈所起,我得作法超度,超度时需要她引魂,没有危险,我怕普通孩子不知道这些,一听害怕了,请不过来,所以想看看这孩子咋样,没想到你认识,所以你得帮爸爸跟她说说。”
元化星恍然大悟,“原来这样,行,明白了。”
这么久了,陈魈还真没跟她提起过于辉的事,她不愿说,不愿提及他们的故事,元化星也不想知道。
她收拾妥当,冲着父亲说道。
“爸,我中午吃完饭就出发了,回学校,下个月可能只回来一次,快期末考试了,比较忙,我不在,您别太累了,太危险的活也别接,听话啊。”
元友苦笑道:“你啊,真是活宝,听你的,爸爸都听你的。”
时间过的总是很快,元化星穿着大号羽绒服要回学校了,元友看着那不合身的衣服有些愧疚,他一个大男人照顾孩子果然粗,这要是孩子有妈,买衣服能这么糟糕嘛!
“注意安全,吃喝不要委屈自己,有啥事记得要跟爸说。”
每次元化星出门时,元友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