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好做法事。”
于海波一听元友有办法,终于身形松了下来。
“好,好,需要置办什么用的,我去办。”
“这些你办不了,你只需要把孩子生前放不下的那个人请来就行!”
于海波缓缓的点了点头,似乎已经知道该去请谁了。
一夜已过,晨曦在老树林的一片秃枝间泛起了橙色的光芒,元友望向车窗外,一大片林子和一些这几年新建的楼群,它们的影子极速的向后退去,仿佛告诉他时光如影。
不知不觉,他已经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快20年,城市的变化很大,80年代,道路基本都是土路,大多数以平房和小二楼为主,高于4层的楼房非常少,有也是50年代初期前苏联人支援所建,到现在香港都回归了,国家发展迅速,是以前那个年代想也不敢想的。
车很快到了七横街,停了下来,一个有些年代的木质门牌,挂在一间平房的砖墙上,旁边便是刷着深绿色漆的木门,门牌上写着古篆体字“乾易风水馆”。
元友推门而入,屋子里整洁了很多,自己在时,因为卜香和炉灶的缘故,总乌烟瘴气的,女儿不知在何时已经收拾完毕,老桌老椅擦的发亮,屋子里的空气都有些潮湿不那么干燥了。
元友把布包挂到墙上,向里屋望去,女儿并不在家,正在奇怪,门突然开了,元化星提着油条豆浆回来了。
俩人洗手后,坐在桌前吃着早点。
元化星喝了一小口豆浆好奇的问道:“爸,昨天晚上你接的什么活儿?给我讲讲。”
风水馆就开在家里,元化星从小耳濡目染,虽然她上着学,受着高等教育,但一码归一码,她对这些很感兴趣,对父亲更是崇拜。
而且她觉着父亲跟那些骗钱的神棍不一样,不光有真本事,那手小篆体写的,外方内圆,稳如古鼎,圆媚劲逸,飞动自然。不知道甩出那些人几条街,所以元友只要接完活,元化星就缠着父亲,像讲故事一样讲给她听。
元友大小遇到的这些事,有的是可以讲的,有的他不是很乐意让女儿知道,所以就添油加醋,又偶尔轻描淡写。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你们年级有个叫陈魈的女同学,你认识不?”元友嚼着油条说道。
元化星把手中的油条放下了,眨巴眨巴眼。
“您怎么知道她的?她怎么了?”
元友愣了一下,“你认识她?”
“当然认识了。”元化星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