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啊。”
帐内,众人的脚步声刚一远去,冯弦机便一把将凤玉拉入了怀里,单手捧着她的脸蛋儿,凶猛又热烈地吻了下去。
凤玉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她以为他们见面的第一件事会是如何商量正事,没想到却是应付他突如其来的热吻。
她整个人稍向后倒,他单手箍住了她的腰肢,像是铁链一样,将她稳稳的与他拴在一起。他不擅长对她叙说爱意,唯一能表达思念的方式就是写信,信写得一寸高了,里面也没有吐露半个“思恋”的句子,反而是在东拉西扯一些路上的见闻和作战的趣事。起初,凤玉不明白他的意思,后来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认真想了想,这大概就是他对她表达爱意和思念的方式,一种独属于冯弦机的方式。
此时,他拼了命的吮吸她的唇舌,邀她共同进入那个火一般热烈的氛围中,凤玉暂且将这也当作他表达方式的一种。毕竟,书读少了,值得理解。
可是,她大约低估了一个男人憋久了的,当她被直接压到书案上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他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吻。
“疯了你……赶紧停下来……”她整个人躺在凌乱的书案上,上面还有作战图和往来的各种书信,微微偏头就能看到下面的人给他写的报告。
他的手至腰间抚摸而上,像是带着一串火,所到之处燎原一片。
凤玉的力量在他面前简直是微不足道,为了唤醒这头沉迷的雄狮,她只得下了狠手去咬他的唇。
“嘶——”
趁他抬头离开的片刻,她赶紧抽出一只腿,直踹他的胸口。
冯弦机一把握住她的脚腕,拧眉“你谋杀亲夫?”
被吻得差点儿闭气的凤玉“……你要点儿脸。”
冯弦机恶劣一笑,推着她的腿压向她自己,他动作缓慢,一点点地试探她的临界点。怎知,她却是个天生柔软的家伙,腿都快压到与身子平行了,她还不服输地瞪着自己。
冯弦机“不错。”
“哼。”
“你这柔软度我心里有数了,以后咱们可以多试几个姿势。”
“……”
凤玉抬起另一只腿,同样照着他的胸口踹去“滚!”
冯弦机作势捂住自己的胸口“第二次,你一天之内竟然伤了我两次。”
“皮这么厚,谁伤得到你。起开!”她推开他坐起身来,整理仪容,发现头发散了几缕下来,冠也有些歪了,不免怒瞪他,“你真是枉为一军之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