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连累大姐跟着奔波才是。”
赵清也跟着摇头,轻笑道:“夫妻一体,也没有什么连累不连累呀!”
她从马车的栅栏窗中望出去,看向渐行渐远的陈守,低声呢喃道:“妾身过门得迟了,未能有幸服侍婆婆,不过早些年常听家里的婶娘们提起婆婆的好,就连以前隔得远一些的邻人,提起婆婆来也都是赞不绝口……”
“说起来,妾身刚进家门那几年,家里的叔伯婶娘们时常轮番上家里来劝公爹续弦,都被公爹用各种各样的借口给辞了,当年婆婆遗下的衣裳,公爹时常还会亲自取出来晾晒,连妾身都不许动,后来见得少了,还当公爹都遥寄给婆婆了,直到去岁咱家东迁前,妾身收拾家什,却发现那些婆婆的那些衣裳首饰,公爹都还存着,一件都没有被虫蚁蛀坏……想必公爹这些年,心头也很苦吧!”
陈胜沉默了许久,才微微颔首道:“看来今日的确是我的不是。”
赵清拿着干净的面巾擦拭着他身上的水迹,听言笑着数落道:“是与不是重要吗?能哄公爹舒心才重要。”
陈胜笑着牵起她的手:“还是我家大姐贤惠。”
赵清给了他一个妩媚的白眼儿。
马车驶回长宁宫,陈胜亲自将赵清送回后宫,伺候她换上干爽温暖的衣裳,嘱咐她好生休息。
而后独自回到寝宫,取来泰阿剑佩在腰间,再入晏清殿招来蒙毅,命他调集一个师的红衣军入城,与王廷侍卫一起守卫长宁宫……
安顿好朝中事务之后,他纵身跃起数百丈,御空一路向西。
堪堪出城,一道闪耀的金光便划破阴暗的天际出现在他身下,化作神骏的大鹏金翅凋,载着他,瞬息十余里的向着西方掠去。
腰间宝剑,无血自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