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再没有给他说出一句完整话来的机会……
拥挤在长街两头的数千洛邑百姓见状,隐隐有些骚动。
统领大军的季布见状,高高的举起左手,做了一个握拳的姿势。
霎时间,四万余红衣军将士齐齐提起手中的戈矛,重重的一跺地面。
森冷的肃杀之气随着整齐而雄浑的跺地声,席卷长街!
骚动的数千洛邑百姓,就像是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登时就偃旗息鼓了,乖乖退回了封锁线外,看不到也听不到……
那对着老孺拳打脚踢的红衣军将士,眼见说服教育没有用,索性一手抽出腰间短刀,一手拧起鼻青脸肿的老孺发髻,欲意加深说服教育。
就在这时候,陈胜终于开口:“带过来!”
那名红衣军将士没有犹豫,虽然他手里的短刀都已经抵到老孺的脖子根上,但他还是瞬间收回了短刃,抓着老孺的发髻,像拖死猪一样硬生生将其拖到陈胜面前重重一掷,一本正经的抱拳道:“禀大王,老狗带到!”
陈胜看了他一眼,脸上的阴沉之意稍解。
一旁同样阴沉着脸的李信,注意到这个细节认真的看了一眼这名士卒,将他的长相记在了心里。
“看你的样子,也是读书人吧?”
陈胜抚摸着战马的鬃毛,,漫不经心的问道。
“呸!”
鼻青脸肿的老孺吐出一口带牙的血水,不屑的道:“乃公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圣人门下公孙忌是也!”
陈胜澹澹的笑了笑,指着老孺对他身畔的红衣军将士说道:“教教他怎么说人话!”
红衣军将士听言,毫不犹豫的提起四十二码的大脚,一脚跺在了老孺的嘴上!
老孺痛呼了一声,张嘴吐出两颗门牙。
陈胜笑吟吟的看着他:“肯好好说话了吗?”
老孺捂着嘴不答,但眼神中仍透出愤恨之意。
陈胜见状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头道:“就是我最烦你们这些蠢货的地方,我想跟你们讲道理的时候,你们非要跟我动刀剑,我跟你们动刀剑,你们又来跟我讲道理……合着你们是不占便宜就吃亏是吧?”
“你说我陈胜是‘乱臣贼子’,那你来给我说说,我陈胜到底怎么个‘乱’法儿,怎么个‘贼’法儿!”
“可要说清楚哦,说不清楚,我可是要治你诽谤之罪的!”
他仍在笑,但语气却寒冷的像是呼气冷成霜。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