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靠拢,表示恭顺。
那他这个驸马就真的当不长了。
“其他勋贵呢?”赵煦问道:“他们都有什么反应?”
石得一低头答道:“都在忙着筹钱和还钱。”
“哦!”赵煦颔首,他看着石得一,问道:“就没有人有过什么怨言吗?”
石得一脖子一凉,赶紧回答:“探事司暂未有闻……”
赵煦点点头。
大宋的这些勋贵,他可太了解了。
只要不触碰到他们的切身利益,他们就会选择歌舞升平,轻易不会更不敢和皇帝唱对台戏。
熙宁变法,反对声音那么大,那么多。
就是因为动了他们的蛋糕。
但他们也不敢公开反对,只能暗戳戳的在背地里使坏。
现在就更不敢了。
赵煦想了想,敲了敲案几,对石得一吩咐道:“都知去查一下,看看今天都有哪些家的命妇入宫和两宫求情?”
“然后将名单告知朕就是了。”
这个事情,也算是赵煦的一次服从性测试吧。
一言不发的,未必是肯跟着他这个皇帝走的。
但,第一时间入宫的,那就肯定是心里面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对他这个皇帝不太敬重的。
赵煦这么一搞,就像淘沙,把那些太有想法、不够忠诚的淘洗了出去。
这样一步一步淘洗,剩下的就肯定是那种没有太多想法,只有忠诚的人了。
有了这些人,以后,用人、使人,就有了方向。
毕竟,赵煦将来要做的好多事情,就需要那种愿意埋头跟着他走,不问原因也不问理由的勋贵。
而那些事情,也不太需要能力、见识、手腕。
需要的只有忠诚。
“诺!”石得一领命而去。
赵煦则靠在坐褥上,托着腮帮子,想起了其他的事情。
他想着熙河路,不知道熙河的棉花地现在怎么样了?
他也想着广西,不知道章惇现在到了哪里了?狄咏的大军又到了哪里?
他还想着辽人,不大清楚,辽国人买回去的商品运到了哪里?
他还想着党项人、吐蕃人。
在他的上上辈子,这个时候,党项人和吐蕃人应该已经勾搭在一起,准备着对熙河路的入侵了。
如今,因为秉常和大梁太后同时去世,这个事情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