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的事儿。”
“哦,原来如此。”朝犁点点头,也睨向他,“那就是你也知道她的底,也心甘情愿愿意跟她这么混。”这是肯定句。
冲冲专注看着钻“你巴心巴肝想跟她这么混还不能够,所以不甘心,这不就来瞧瞧我了?瞧我是个啥货色,想我有没有啥为你所用……”对上粘好了,冲冲稍抬起头,眉目里是满意,这才又看向朝犁“不过你幸运,我还真愿意和你搭手,你不喜欢易翘,我也不喜欢。你不喜欢是因为你吃过他的亏,我不喜欢,纯粹……”他停了下,又看向钻“就是不喜欢。”
朝犁没戳穿他,
这样的孽障,不喜欢一个人多数全凭感觉,所以理由绝对莫名其妙,打个比方,一个美人儿,他可能见都没见就讨厌,为啥,不喜欢名字!诸如此类吧……但是,朝犁知道这次他绝非“凭感觉”,只怕易翘是谁他见也没见过,可就是讨厌,为啥,他是子牛的老公嘛……
朝犁也不拐弯抹角了,笑笑“看来是个好货色。”言语上不用再作假了,心知肚明的,都不是善类,直截了当好。
他倒真把朝犁的心思摸得准,
无关争不争夺子牛,摆明了,她就这么个招惹体质,看看这谁谁谁都没哪个有那量拍胸脯说我一人罩得住她!既然如此,又都不愿撒手,那就早看清现实早筹谋,只能退而求其次,多在她心里占点分量吧。子牛是个枯心的,又嘎又犟,她又好似有无穷的重心事,不好猜,也不敢轻易去猜,只能摸着石子过河般……于是在这样的“征途”中,就要学会变通。
翀心,以及翀心背后所代表的单原,和自己绝对对立,
易翘更不用说了,
而翀心和易翘虽也不见得有多好,但关键时候联得起盟,
于是,从“纵横术”上看,朝犁自然得把主意打在这位“新晋搅屎棍”身上,起码,不能输在“势单力薄”上……
也没叫一拍即合吧,各取所需。
冲冲向朝局可要了个“大补偿”,不过对朝局而言也就九牛一毛了,
“我想当民警,并且,我要进四唯派出所。”
朝局干脆“得考。”
冲冲笑得可好看,对着光满意地看自己的手艺,“考呗。”
好吧,至此,队伍暂时排两行了,
一方是并不和谐的易翘和单原,中间连个不安定的翀心。
另一方是,也不见得多和谐,不过暂时勾结的朝犁和何冲冲。
啧啧,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