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大得很的季长春,在真正的上位者面前就成了一个缩头乌龟,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哪怕这是被两夫妻这样淡淡地警告了一句,也心惊胆战地谨记遵守了这么多年,从来不敢再犯。
从那以后,自己和奶奶的日子就舒心了很多。
起码不用再担心每月都会一个醉醺醺的流浪汉,把她们地小屋弄得一团乱了。
季雨悠甩甩头,把那些糟糕地记忆抖落出脑袋,攥紧了手中的信封,紧赶慢赶地走出了岳宅。
远远就看见一个中年男子站在岳宅外地花坛边,背对着她的方向。
“爸——”季雨悠叫一声,无奈地走近男人。
季长春回过头来,笑得见牙不见眼,脸上的每一个褶子都热情地盛放。
季雨悠犹豫着放慢了脚步。
无他,她记得自己和季长春上一次见面也不过才过去一个月,怎的这一个月里,这男人苍老了这么多?
只见男人原本还算半黑的头发已经变得花白,嘴唇皲裂破皮,脸上的褶子更是每一道都写满了沧桑。
这一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
季长春自女孩向自己靠近时起,目光就克制不住地在她手上的信封处游移。
“闺女啊!爸爸可真是想死你了!”
察觉到季长春目光的归处,季雨悠在心中冷笑一声,究竟是想死自己了,还是想死自己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