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落网,所任职务一定非同寻常,极有可能与那神秘的阁主大有关联。”
“我确实说过这话,但你把顺序弄反了。”
一提到闻川瑜,赵无安的话语里头总有些莫名其妙的味道,“他虽是个神智有问题的瘸子,但却天赋超群。建筑、冶炼、机关术,他无一不是当世超杰。”
苏青荷举起酒盏,淡淡啜了一口,理所当然道:“嗯,你说什么都行,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们知道他是罗衣阁的人了。”
“重要的是你知道只要我在,他就会自投罗网吧!?”赵无安可不傻,苏青荷讳莫如深,他却一下子就猜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苏青荷悠悠夹了一筷子花生入口:“是啊。”
这声承认得真是比赵无安一贯所为还要无赖上几分。
赵无安长长出一口气,头疼地按住了脑袋,“老苏啊,你来这么一手,我们这路上可就不太平了啊。”
“本来也就说不上什么太平。能抓到罗衣阁主,对我而言再好不过,于你来说,闻川瑜不也是惦念好久了么。”苏青荷不以为然递了一盏酒到赵无安面前,“喝吗?”
赵无安白眼:“我可没惦念过那个家伙。不喝,吃素。”
“你在清笛乡,问安提辖要过一壶春酿,那老板娘还跟我提过。”苏青荷不动声色。
“你怎么和你祖父一个样,絮絮叨叨地没完?”
横竖是说不过这个家伙了,赵无安悻悻地起身,与胡不喜坐到了一张桌子上。
苏青荷未有挽留,眉宇之中神色也丝毫未变,只是接着饮酒时,嘴角总不时浮现起一抹笑意。
有道是一物降一物。以赵无安的性子,休说是苏青荷与罗衣阁主,便是解晖、东方连漠这当今武林两大巨擘,再加上那位汴梁城中高坐丹墀之上的皇帝老儿一起来,他也不会有半分怯色。却偏偏一听闻川瑜这个名字,就头疼得不行。
自天禧四年林大娘仙逝昆仑以来,赵无安所到之处,闻川瑜必如影随形。尽管他先天气海有缺,而后又因造叶生变而被废去双腿,但这要杀赵无安的心思,可半点都没因为实力的差距而有所削减。
光论武学,赵无安必然甩下闻川瑜一大截,但闻川瑜奇就奇在他那非同凡响的一双灵巧奇手。各类杀人不见血的神兵利器都能被他无中生有地造出来,用以取赵无安性命,清笛乡中更是直接搬出了一具全副武装的铜人来代步。赵无安初见之时,亦是猝不及防,险些便被一锤锤中胸口,一命呜呼在那地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