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罚来此处,禁闭数日,可说是久达寺中一处令人谈虎色变的地方。”
这当然是赵无安信口胡诌。如果不是为了囚住赵无安,这间初任方丈用过的屋子根本是不会打开的。
“这与你杀人又有什么关系?”
“随性而为罢了,我是赵家人,难道在这大宋,还有人能管到我头上?”赵无安笑着看向安广茂,“安提辖,我劝你也别自寻死路。惹到了我,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着,赵无安伸出活动不便的脚,轻轻踩了踩脚下的地砖。
安广茂皱起眉,摇头道:“赵居士,我信你不会杀人,但你得拿出证据。要骗我安广茂,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的神情严肃而困惑,拂袖擦去了屏风上的字,将两手放在几案上,显然不再有继续写下去的打算。
这也怨不得他,毕竟赵无安的回答实在是太模棱两可了。安广茂为人处世向来深思熟虑,不会贸然而行。即便是赵无安,想让他毫不动摇地信任,也颇具难度。
更何况,罪莲塔上,赵无安亲自坦言杀了方丈,这可是三位住持都异口同声承认的事实。
安广茂紧盯着赵无安,后者面色微微发青,显然难以承受冰凉的青石地面,已经开始用上内力御寒。
为了防止他在衣服里藏有凶器,赵无安的缁衣已经被剥去,如今身上只套着一件宽松的亵衣,赤脚跪坐在青石砖地面上,与安广茂遥遥对视。
赵无安呼出一口寒气,笑问道:“不知安提辖看见我的匣子没有?一个不慎,好像给弄丢了,能帮我找回来吗?”
安广茂愣了愣,心头疑惑更甚。在他印象里头,赵无安是无论何时都要带着剑匣的,简直看得比性命还重,怎么可能直接丢下?
正在疑惑时,安广茂看见赵无安正忍着发抖的身躯,不断地朝他挤眉弄眼。
一向慵懒闲散的赵居士露出这种表情,实在让人看着想笑,不过安广茂一向是个严肃的主,更分得清场合。
此时赵无安深受怀疑,又惧于隔墙有耳,无法道明事情真相,给安广茂一个提示,让他自己去调查,显然是最好的方法。
知晓了赵无安意图的安广茂放下茶盏,淡淡点头道:“我知道了。”
打心底里,安广茂当然不相信是赵无安杀的人。可是既然如今坐在这里审他,便得公私分明,不可以一己之见判人是非。既然赵无安已经给出了提示,安广茂顺藤摸瓜,至少能找到些线索。
安广茂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