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干什么?”
宁鹤之这次不说话了。
游年年反倒有些慌,微微抿唇,说:“去巴黎。”
“几天?”
游年年答:“三天。”
说完这些,二人又没了话题。
长日的光阴在树荫里陨落,坠出一片粼粼波光。
虫鸣吱呀,热度滚烫,相顾无言。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还是游年年率先憋不住,“我得走了。”
宁鹤之一听她要走,心底堵着的话便不由自主的讲了出来:“我没有故意瞒你。”
游年年讶然:“什么?”
“昨晚,”宁鹤之绷直唇线,“我应该告诉你的。”
“告诉你我会去寿宴,告诉你我是宁家的孩子。”
游年年敛下眉目,一时不知作何想法。
宁鹤之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
时间着实是来不及了,游年年声音不由得有些急:“这些和我没关系,你也不用和我说这些。”
宁鹤之还是没有动作。
游年年瞥见楚烈站在不远处,正不停地招手,无奈:“你先放开我,可以吗?”
宁鹤之禁锢着她的手应声而落。
游年年松了一口气,转身就要走。
手腕却在下一秒重新被拽住。
宁鹤之声线有些抖带着无尽的不安:“……我知道。”
他说:“我知道,这些和你没关系。”
“可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
“你不要生我的气,不要不理我,不要和我疏远。”
他的掌心带着炽热的温度,比无尽夏日的滚烫几分,热度从相贴的掌心传输,灼烧吞侵,心尖痒痒,血脉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