峤处理脏事儿,没了他,宁峤的手,暂且不会伸到娱乐圈来。
这两件事儿着实算是个好消息,游年年心中欢欣,步伐也格外轻快。
连带着拍戏效率也高,连着好几次一条过,导演想夸她,但因为副导演的事,又怎么都开不了口。
宁鹤之今天没有和游年年的对手戏,独自坐在一旁休息。
目光落在游年年身上,脑海中却满是昨夜爷爷跟自己说的话。
“游年年,西巷游家独女。”
“我们和游家一直不合,你和游年年,拍完这部戏,最好也不要走的太近。”
“宁家的一部分事务我会再分担一部分给你,你和宁峤公平竞争。至于游家,那是宁家的心腹大患,没了游家,宁家才能扶摇直上。”
……
垂眸,摩挲着指尖,心间好像骤然空了一片。
穿堂风过,衣袍紧紧贴在后背上,喟叹一声,宁鹤之按按太阳穴。
生活何其不如意。
“小鹤,”却突然听见导演唤他,“到你的戏份了。年年,你的戏份给你攒着啊。”
说完,还嘟囔了两句:“怎么突然请假……”
宁鹤之抬头,只来得及看到游年年一角衣袍,软甲束着细细的腰,乌发束起,气势凌厉。
呼吸一窒,他也不知道为何,顺手扔下剧本:“导演,等我一会儿。”
说罢,脚下生风一般,没了人影。
导演:“唉!小鹤!”
没人应他,所有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
宁鹤之完全是顺从了本心,等到拽住游年年衣袖的时候,脑子才迟钝的反应过来。
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他把游年年抓的更紧,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游年年也没想到宁鹤之会追上来,一回头,便是他低垂的眉宇。
谁都没说话,谁都不说话。
楚烈站在身边,感觉自己头上在发光。
当即结结巴巴说:“年年……那……那我就先走了哈,拜拜。”
说完,瞬间遛了。
宁鹤之见楚烈走了,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才斟酌着开口:“……你要去哪儿?”
游年年垂眸,目光落在宁鹤之抓着自己的手上。
骨节分明,指尖细直。
“行程冲突,我请假了。”
宁鹤之仍是问:“去哪儿?”
游年年不自然地撇过头:“你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