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琛在南烟寝殿留宿的消息不胫而走。
要说两人什么都没干。
谁都不信。
尤其,骆琛早上故意一脸疲态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这意味着什么,傻子都知道了。
其实他们只是聊了一夜而已,虽然中途骆琛的确企图对南烟不轨,但是,都被南烟用武力解决了。
不过,越描越黑的道理南烟很明白,所以,也懒得解释了。
早膳刚过,骆琛便故作依依不舍的状态离开。
那眼神,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就连一向不正经的扶辰都看的反胃。
崇玉很淡定的和骆琛打过招呼,直接去了书房。
自从崇清带着他来给南烟批阅奏折后,一直到南烟‘康复’,他也会每天雷打不动的来帮忙。
免费苦力,事情又做的好,南烟乐得清闲,也就没赶他走。
只是,没人注意到他袖中紧握的拳头。
荣福宫是以前南水住的地方,正好离凤央宫不太远。
所以,南彻便被关押在那里养伤。
看到南烟出现,南彻的眸子里,终于有了恼怒的情绪。
“天女很闲么?”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南烟每天要雷打不动的来探望他一次。
但从来也不问他什么,只是小坐一会儿,就走了。
南彻想逃,逃不走,已经快被南烟莫名其妙的举动,憋疯了。
南烟扬唇:
“比起现在的你,自然是要忙一些。”
南彻蹙眉:
“你到底想干什么?”
即便是俘虏,也有尊严的好么?
不杀他,也什么都不问他,到底要干嘛,给个痛快不行么?
南烟踩着一地落下的红花,负手而立:
“你可认识这是什么树?”
南彻虽不明白南烟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嗤之以鼻:
“这是木棉树,但它应该生长在南方,你们宫里的人还真是会享受,为了每年欣赏它的花开花落,恐怕天气转寒时,要废不少人力物力防止这树冻死吧?”
他没说的是,自己长大的地方,最常见的就是这种树。
南烟不以为意:
“母亲为解对儿子的优思,便让人每年都要画一副你们的画像送进宫里,而你五岁时的那副,就是站在木棉树底下的,你可还记得?”
南彻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