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央宫内,院子里的雪并未清扫,阿福的六个孩子均已快两个月了,闹腾之余,尤其喜欢玩雪,因此,南烟便下令给它们留着。
看着几个毛茸茸的小家伙扑向自己,南烟的心都被萌化了。
当然这个萌字的形容,也是骆琛教的。
玩闹了一会儿,南烟回到殿内,换了身衣服道:
“染香,招南芬和常恭入宫。”
接到通知的南幽落座不久,两人便被押解着进来。
虽然没有定罪,但南芬一家却都被关在大牢里。
“拜见天女。”
牢犯并不好吃,南芬本就年迈,脸色很不好。
常恭也不卑不亢,没有多余的表情。
南烟挥手免礼,给南芬赐座。
毕竟也是快六十的人了,用罚跪这种小伎俩来和他们玩,南烟觉得太上不了台面了。
“本宫一直在想,为什么抓了你们,北齐立马就急了,这天天琢磨啊,觉都睡不好。”
南烟一副唠家常的姿态,可这话,却让常恭的心,莫名悬了起来,于是道:
“天女,您先是说若若打了您的狗官,要求我们一家人回京请罪,可没几天却又一声不响的,直接派兵把我们抓起来,现在还含沙射影的把北齐人搬出来,到底什么意思?”
南芬垂着眼皮不说话,尽显老态龙钟的样子,似是任由常恭发挥。
南幽眼睛一眯,心道,这思路,很清晰嘛!
南烟不以为意:
“你别慌,南宫若打了本宫的狗官,这事儿要算,也算不到你头上,北齐使臣不日就会进京,你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她这次直接指名道姓的骂常恭不是人,连南芬的眉头的蹙了一下。
南幽默默给南烟竖了个大拇指。
常恭一窒:
“小民不懂您在说什么!”
南烟笑笑:
“没关系,你只要懂,北齐会怎么对前朝欲孽就好。”
常恭的脸色瞬间煞白。
“您,您什么意思?”
南烟扬唇:
“本宫给你一次机会,放了梳云,否则,陪葬的,就不只是你一个人了。”
常恭跌坐在地上,愕然的看着南烟:
“你、你怎么会查到?”
南烟端起香茗淡淡抿了一口:
“本宫和琅岐的关系不错。”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