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月熹往里挪了挪,道:“你明天还要上朝,快睡吧。”
“哈,我没那么娇贵。”慕云轻眼底一片宠溺,轻轻抚了抚萧月熹的发丝,又道:“你一定饿了吧?小厨房里煨着汤,我让人端来。”
他说着,也没给萧月熹抗议的机会,径直推门出了寝殿。
不多时,慕云轻折了回来,身后还跟了位李太医。
李然自皇帝陛下身后探出个头,看了眼榻上的萧月熹,笑道:“哟!萧夫人气色不错嘛!看样子我的项上人头能保住了?”
萧月熹:“……”不用想,也知道她家皇帝陛下说了些什么恐吓之语。
她叹了口气,对李然道:“我的确觉得胸闷的症状有所缓解,头也不想先前那么晕了。”
“抱歉,先前是我找错方法了。”李然毫无愧疚之情地平静道:“不过你这口血吐出来,倒是让我想到了驱散的关键。眼下施针的一步已经妥当,只差用药了。”
慕云轻道:“少卖关子,该用什么就用什么,你还费什么话?”
李然“啧”了一声,不满地横了他一眼,一副“视帝王如粪土”的欠斩头样,吊儿郎当地开口道:“眼下她的精神头也够撑个十天半月,我个人建议她还是等到千秋节结束再用药。”
“为何?”慕云轻狐疑问道。
李然:“因为针法提神,药物强驱,如果现在用药,怕是她会错过千秋节了。”0
萧月熹一怔。玳珩国选在这个时候拜会,必然不是巧合,千秋节的名堂,若是因为她昏睡而错过,那她岂不是要抱憾终身?
几乎想也不想地,萧月熹便道:“那就等三日后千秋节宫宴结束,再用药吧!”
慕云轻显然对此事并不是很赞同,他蹙着眉看了萧月熹一阵,最终败给了她满是期待的目光中,转而将凌厉的视线投向李然,漠然道:“你保证了不会出意外,是吧?”
李然信心满满道:“放心。”
慕云轻这才放下了半颗心,李然又道:“我已经让人煎药了,一会儿就能送过来,喝完再休息。”
“等会儿!”萧月熹悲愤交加抗议道:“不是先不用药吗?”
李然无辜道:“只是不用强驱的药,该有的巩固安元还是要有的啊。”
少顷,萧月熹眼泪汪汪地灌下了那碗新药,强忍着苦中透着些许颇为神奇的酸味,哑着嗓子冲慕云轻道:“你还有折子要批?”
慕云轻正伏在一张小案前奋笔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