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的嘴脸。
她就像是装满腌臜的痰盂,沉默不语,抹去脸上的口水,在视线模糊间,她不知道是谁,一掌甩在她的脸上,用劲之大使她骤然跌坐在地,额头疼痛欲裂,然后是痒痒的,一丝红线流了下来。
她哀凄地笑了起来:“大伯,前些年,你的儿子犯了事,锒铛入狱,是我爸爸花了一间分公司,这才救出了你儿子。”说着她踉跄地站起,血液已经流到的睫毛,刺激得眼眸猩红,她左右环顾了面前的人一圈——这里的人,哪一个没有受过爸爸的恩惠?
江绾唇畔的笑意里掺杂了嘲讽与鄙夷:“你们真恶心。”
“你!”一句话激起了全部人的怒火,他们黑压压地围了上来。
有时候,人看到鲜血不是恐惧而是兴奋。
“你们做什么?”一道厉声响起,阻止了其他人进一步的动作。
江绾笑了笑,下一秒眼前一黑。
男人大步流星过去赶忙抱紧了倒下的江绾,往常淡然的眸光如今犹如刀子般宛若实质地落到几个股东的身上,股东几人感觉犹如坠入冰窖,默默退后一步。
“是……萧少?”
完蛋了,这回真的撞到铁板了。
“都滚!”
几个股东如获大赦,狼狈地离开。
萧熠嘴角绷直,伸出指腹抹去她额头的血液,可是怎么抹都抹不去,一会儿又流了出来,索性直接一手勾住她的腿弯,往楼上走。
这几张嘴脸他都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