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又活了过来,每天就是不停地做饭,闲来就练习做饭,而萧熠则是在她身后收拾,整个别墅他都会打扫,正如他所说,打扫是他的爱好。
他打扫起来也如同在工作一般,动作一板一眼,细致入微,就连她衣柜里的衣服,他都会从长到短依次挂起,生活平静如一滩水,可终究会起风。
这一天,江绾在厨房忙忙碌碌,忽的接连响起拍门声,还有铃声接二连三地响起。
她茫然地向前开门,目光触及门外的人时,心中便起波澜,叶素的话在耳畔炸响,她赶忙伸出手来,想把门关上,却被挤得不住后退,一伙人涌了进来,无一例外都是她熟悉的脸庞。
“你们这么做,我可以告你们!”江绾压抑着恐惧,佯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侄女,你还真是让我好找。”
“呵呵,侄女,你把我们害得那么惨,自己一个人走了还可以傍上大款过上舒坦日子,可是,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被你害成什么样了?”
先前的一个股东说着左右环视一眼别墅,欧式古典装修,高雅精致的家具摆放艺术品,总共加起来可能比这个别墅都贵,这贱人傍了不小的大款啊。
可他心里也免不得生起了些许疑惑与忌惮。
褚尉用过的女人都敢收?
这会儿自然有人附和:“是啊,你接二连三引狼入室,活活把自己爸爸气得跳楼,如今又害我们丢了工作,这怎么说?”
江绾气得颤抖,这些人的话勾起了她心底掩藏的痛楚,她抬起手来,先前的恐惧全然消失,指着门外说:“闭嘴,滚,都滚出这里!”
父亲……
先前说话的股东冷笑一声:“你让我们饱受损失,怎么也要给我们一些精神损失费才行,让你傍的大款掏钱,你不是人家的新欢吗?也好试试他对你有多少爱。”
几个半截入土的人吐露粗鄙之语如同利刃,一刀一刀地将她剜心剜肺,以往的时候,这些人都好像是善良的大伯伯,如今在她跌入尘埃,他们恨不得每个人来踩上一脚。
江绾瞪大眼睛,全身气得发抖,犹如头被按入水中,她极力挣扎,随时可能溺亡。
“你们想也不要想!”
“贱人,给脸不要脸,呸。”
应声,她感觉脸上一点凉意,那人直接在她的脸上吐了口口水,恶心得她快要吐了,她伸手擦掉,可是擦也擦不及,一个人这样做就引起了全部人这般做,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他们彻底暴露了自己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