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
凤西言挑了挑眉头,“知道了很多,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
闻言,上官烛不动声色看了凤西言一眼,然后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是吗?说说看,你都知道些什么?”
凤西言本就握着的手一紧,抬头看向上官烛,讥讽的笑道:“烛公公是聋了吗?我刚才都说知道很多,多到几天几夜说不完,所以,具体是哪一件,还请你明示?毕竟,我人蠢,如果不明说的话,无法理解你说的是哪一件?”
上官烛眉头一皱,眼神霎时变得晦暗不明,“你站在那里不累吗?过来!”
凤西言眼中的讥讽的笑意更加放大,“烛公公,男女有别,有什么话还是隔着一些距离说的好,这样,对谁都好。”
“你非要这么说话吗?”
凤西言摊了摊手,似笑非笑道:“我怎么说话了?我说话不都一直这样吗?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看着上官烛阴沉得快滴出水来的脸,凤西言心里止不住一阵阵痛快。
真当她是没脾气好欺负的泥娃娃了是吧,即便不能释放什么,但能噎两句,她心里还是很痛快的。